剛一到城門,閆重山便愣住了,一眾城門吏儘皆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存亡不知,百姓在遠處指指導點,不敢過於靠近。
在安排好這統統後,他一挾馬腹,麵色陰沉地往城門駛去,此事都怪阿誰城門吏,若非他說見到馬車內裡有人,本身何至於思疑江越包庇逆犯,發兵動眾地帶人追去,現在好了,不但獲咎江越,還給了慕千雪他們逃脫的機遇。
城門吏照實道:“您帶人分開後不久,那人就俄然發難,將小人們悉數打暈。”
閆重山上馬環顧了一眼四周,並不見之前與他說話的那名城門吏,順手抓起一名方纔復甦的城門吏,厲聲問道:“是何人將你們打暈,之前與本座說話的那小我呢,去那裡了?”
閆重山用力吸了幾口氣,勉強平複了一下氣,正要說話,俄然認識到本身步入的騙局並不止這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