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究竟。”予恒譏聲道:“我不過是叮嚀小妹幾句罷了,竟被你們說成作弊,真是好笑!”
傾慕不急不徐隧道:“所謂死水,是指滯積不活動的水,比方水池,水潭,乃至是水缸,但你敢說,這內裡就冇有魚嗎?另有銀炭,不錯,它燒起來的時候,煙是很少,薰不到人,但不代表一丁點都冇有。”
話音剛落,傾慕脆生生的聲音傳入耳中,“甚麼水冇有魚?甚麼火冇有煙?甚麼樹冇有葉?甚麼花冇有枝?”
“至於菩提,那就更好笑了,菩提本無樹,明鏡……明鏡……”傾慕一下子想不起前麵的話,皺了兩道小小的秀眉儘力思考著。
“這就是你們的事情了,既是題目,就必然有答案。”傾慕親手撲滅細香,將它插在香爐當中,輕菸絲絲散入氛圍中,“與剛纔一樣,以一柱香為限。”
那廂,東方溯也聽到了他們的話,迷惑地問道:“中秋那天如何了,不就是弄月放燈嗎?”
在香燃到一半時,馮嵐那張冷寂多時的臉龐終究暴露一絲笑容,“我曉得答案了!”
“他們所看到的,不過我是與小妹說話,我說了甚麼,又是否觸及這場賭約……”予恒環顧世人,淡然道:“我想問一句,誰親耳聽到了?”
慕千雪含笑道:“七爺去看望病重的肅老王爺,以是不曉得前麵產生的事,他們幾個相互猜謎,傾慕不曉得從那裡得來幾個刁鑽古怪的謎語,打賭予瑾答不出來,成果還真是一個都冇答上來,被迫當馬騎。予瑾感覺丟臉,不準提及這件事,以是七爺不曉得。”
馮百萬拍一拍她的手,意味深長隧道:“為父自有主張,你且不要多言。”說著,他轉頭對予恒道:“先前的事情就這麼算了,但為避嫌,在出最後一道題前,你們不要再私語了。這個要求,我想並不過份吧。”
聽到這話,傾慕鬆開因為嚴峻而攥起來的雙手,笑嘻嘻隧道:“錯了。”
予瑾拉一拉他的袖子,孔殷隧道:“大哥彆承諾他。”
馮嵐恍然道:“我說這兩道題怎得如此刁鑽,本來是有人在背後指導,你們這般作弊,理應算輸!”
予恒何嘗想承諾,但……實在冇有回絕的來由,正自難堪之時,傾慕忽隧道:“無妨,大哥承諾就是了。”
“不會的,你彆怕。”予恒安撫了她幾句,昂首道:“你有甚麼證據證明我們作弊?”貳內心清楚,不管如何都不能承認這件事,不然他們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