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訕訕道:“再如何樣她都是臣妾宮裡的人,犯了錯,臣妾也有任務。”
劉氏麵色一變,陪笑道:“臣妾不曉得呢。”
“是嗎,哀家如何瞧著有些像劉美人那枝。”
聽到這話,容氏嗔道:“太後冤枉臣妾,臣妾哪有調教甚麼,劉美人說的那些都是她本身的至心話。”
陳太後笑道:“那不是得把你累壞了啊,不可不可。”
“哪有這麼多罪該萬死。”陳氏笑一笑,道:“既是病著,就該在屋子裡好好歇著,來哀家這裡做甚麼,這交來回回的萬一減輕了病情如何辦。”說著她又看向馮川,“你如何也不攔著一些。”
容氏神情鎮靜隧道:“冇……冇甚麼。”
劉氏不安閒地點點頭,眼角餘光不時瞥向走在前麵的容氏,顯得有些心神不定。
容氏輕歎了一口氣,黯然道:“這細作都是衝著陛下的,臣妾住的那麼遠,說句悲傷的話,十天半個月也難見到陛下一麵,那些細作又如何會操心機混入常平殿,要混也是混去漪蘭殿或者長信殿。”
容氏恭敬隧道:“臣妾必然會好好貢獻太後。”
“好了,哀家曉得你們都是有孝心的孩子。”陳太後接過宮人遞來的茶盞,剛一揭開蓋子,六安瓜片獨占的暗香便滿盈了全部暖閣,她緩緩啜了一口,漫不經心腸道:“承德殿的事情你們都傳聞了嗎?”
第九百五十三章劉美人]
劉氏受寵若驚隧道:“臣妾這幾天受寒咳嗽,萬一傳給太後,可就罪該萬死了。”
見她說得情真意切,陳太後眼底掠過一絲鬆馳,“這麼說來,是哀家錯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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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氏無法隧道:“啟稟太後,在馮公公來之前,劉美人倉促忙忙來見臣妾,要臣妾去她那邊,又說如果有人問起,就說臣妾一向與她在一起。臣妾感覺奇特,就問如何一回事,但劉美人如何都不肯說。臣妾本來不籌算承諾的,但她跪下來又哭又求,臣妾於心不忍,就承諾了。”說著,她吃緊道:“臣妾信賴劉美人隻是一時講錯,並非用心對太後不敬,還請太後大人有大量,諒解她這一回,臣妾今後必然會好好教誨劉美人,不會再犯如許的錯。”
容氏滿麵驚奇隧道:“太後您在說甚麼,這簪子……本來就是臣妾的啊。”
到了靜芳齋,容氏行過禮後,殷勤地看到陳太後身邊,蹲下身力道適中地替她揉捏肩膀和雙臂。
陳太後看著容氏二人道:“你們二人可有在常平殿見到甚麼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