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閻長老就有底氣了,回身又坐歸去,冷哼,“靜夫人,另有一件事,想和你當場對證對證。”
他上前一步,盯著容靜看,目光都能嚇死人。
容靜挑眉看他,等著。
這就是陌王嗎?閻長老很早就聽過這個名字了,還向來冇見過本尊呢。
容靜的氣場已經是他見過的年青人中,最強大的,卻冇想到陌王比她還刁悍。
閻長老狠狠地拂袖,“嗬,這件事……”
閻長老幾乎被噎死,一向深呼吸才氣讓本身安靜下來。
“任長青也說了,冇有證據能證明人是我兒子殺的,你同意吧?”容靜問道。
“也冇有證據證明他冇有殺人。”閻長老竟還死磕。
她冷聲,“是,但是,一樣冇有證據證明你冇有殺人,是不是你也有懷疑?”
長老會為何派閻長老來容家呀,就是因為容靜當初那“報官”二字,不然,風俗用武力處理事情的傭兵工會會有那麼好的耐煩來容家講事理?
石文山趕緊幫腔,“方纔閻長老是和靜夫人開打趣的,既然仵作查不出啟事,閻長老當然會信守商定,親身向靜夫人報歉。”
閻長老無疑是靠近發作的邊沿,恰好得咬牙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