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說著,又吃緊退返來,讓容靜放下小冷靜,一家三口齊齊給呂太後跪安。

顧逸是容靜名義丈夫,當年不管是呂太後,還是皇後孃娘找人,顧逸都是一樣的說辭,本身也聯絡不上容靜。

上官浮萍趕緊將他們往裡頭帶,一踏入門檻,容靜便有種陰沉的冰冷感受,不自發握緊了小冷靜的手。

“哎呦喂,這孩子如何生如何養的呀,就跟我屋裡那瓷娃娃一個模樣,太招惹愛好了,來來來,哀家抱一抱。”

說著,硬是拉著容靜坐下,隨即便問,“聽顧逸說,當年女史殿試你落榜,悲傷過渡,帶著孩子出遊去了?”

呂太後那股歡樂勁這才消停下去,倒也不要抱小冷靜了,笑道,“免禮免禮,來人賜坐!”

容靜很光榮當年落第的,當年畢竟對宮中的統統還不體味,女史雖為官,混在後宮的,畢竟還是個婢呀。

容靜一邊迷惑著,一邊牽著小冷靜隨顧逸身後坐下,這呂太後唱得是哪齣戲呀!竟然這麼客氣。

“太後孃娘,顧大人來了,就在門口。”上官浮萍大聲稟告。

上官浮萍當年靠乾係上位,占了容靜的位置,現在,容靜卻妻憑夫貴,當了官夫人。

她一手牽著小冷靜,一手挽住顧逸的手臂,大風雅方往裡頭走,上官浮萍氣歸氣,卻還是不得不來給他們帶路。

容靜當初始終想不明白一件事,為何東靖國有女官軌製,可紫衣女史如何就那麼可貴,隻存在於汗青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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