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容德書氣結,傷固然在兩位夫人臉上,可丟的是容家的臉呀!傷夫人如果不算大事,那麼二少爺呢!
容德書頓是難堪,又氣又惱,又不好發作,隻得賠笑,“夫人包涵,包涵!”
金子!
“如何?我兒子三番兩次奉告你們,我不在家不準開門,是你們兩位夫人利用利誘小孩子,騙小孩子開門的。書香之家呀,廉恥安在?大人都不在,你們出去拜訪誰呀,天曉得你們是偷還是搶?”容靜一改笑容,伶牙俐齒,說得在場的人一愣一愣的。
大夫在現場措置包紮傷口,她們滿臉的咬痕清楚可見,一個個牙洞,密密麻麻,說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說著,朝容思成看去,開端告狀,“我還奉告這位大哥哥,屋子裡有狗會咬人的,他就是不聽話!”
容德書整張臉都抽了,見容靜抱起小冷靜真要走,立馬惶恐起來,惡狠狠地蹬了容思成一眼,“混賬東西,事情也不問個清楚明白就冒然闖過來,讓老夫曲解這麼大!”
他之前非常倚重的大少爺容思賢,現在已是廢人一個,這六年來,好不輕易把二少爺容思成攙扶起來,正要挑起容家大梁,誰知,竟然被一群狗追得滿大街跑,滿大街喊拯救,都不曉得外頭都傳成甚麼模樣了!今後還會有誰敢到他們容家書院來呢?
容靜偏頭朝小冷靜看去,“兒子,我們碰到欺詐的了!”
“彆呀!”容靜一臉焦急,“我的意義是,你們自個回家籌議去,要如何辦也自個去辦了吧,看在兩位夫人傷得那麼噁心的份上,本夫人也就不究查你們的任務了。”
容靜唇畔勾起一抹嘲笑,持續走。
“哎呦喂,我的小乖乖,一百兩銀子會不會太少了呀?”容靜問道。
一旁,徐氏和趙氏坐在一起,身上除了一些抓痕,並冇有傷,但是,她們的臉……好吧,就兩個字“噁心”。
客堂上座,容靜臉帶著金色蝶形麵具,金燦燦的光芒和她白淨的肌膚相映,顯得高貴不凡,蝶形麵具之下,一雙靈動的眸子盈盈笑意,好似天塌了她都不會放在心上。
“臭女人,你甚麼意義!明顯是你家的狗咬人,你還要究查我們甚麼任務?”容思成忍著疼,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