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和本蜜斯談前提嘍?”容靜好聲好氣地問,卻無端令人毛骨悚然,“但是,本蜜斯是在威脅你耶!”
錢嶸信覺得真,運了三分功,公然印堂穴大痛,嚇得他的臉又白了一層。
此時現在,就連時候,彷彿都掌控在她敲扣的手指之間,噠噠噠,一秒一秒地放走。
容靜笑道,如果她冇記錯,錢嶸並非容家的侍衛大統領,但是,東府的戍衛事情全都是錢嶸賣力的。
降得住便是極好用的人,如果降不住,哪天被他買了都不曉得,當然,容靜既敢用他,心中便自有掌控。
容靜的話還未說完,錢嶸便吃緊打斷,“靜蜜斯放心,部屬必然不會讓‘不然’呈現!”
容靜就算會使毒,目前也撈不到毒藥,疼痛和印堂發黑不過是因為銀針入穴形成的假象。
見狀,方纔手臂有力的數十個侍衛全跟著運三分功,公然,一個個全如容靜所言,中毒了!
容靜鳳眸中掠過一抹精芒,笑得如山花爛漫,公然,貪恐怕死之人亦是最會審時度勢,擇木而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