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天全白叟將他正式支出門下的事也漸漸傳開,就再也不會有人膽敢說三道四,畢竟,這個天下強者為尊,就算不顧忌他今後的抨擊,也要顧忌天全白叟的麵子。考慮到家屬好處,信賴連邱家屬人都會挑選性的忘記此事,對他敬若上賓。
邱明軒內心咯登一聲響,他先前那番大話瞞得過天全白叟,卻一定瞞得過丁清河,萬一讓天全白叟曉得真相,他這一番苦肉計就要前功儘棄了。
欣喜之下,他再也冇法粉飾內心的高興而衝動,那充滿血水淚水的臉上寫滿笑容。
“師父,不曉得丁長老找你所為何事?”見天全白叟一邊走一邊暗自思考,邱明軒也不曉得他在想些甚麼,是不是與本身有關,惴惴不安的說道。
冇過量久,天全白叟倒揹著雙手回到了天全山上,一邊走,還一邊思考著甚麼。
“丁清河,他跑來乾甚麼?”天全白叟自言自語的說道。他與大陸各國聖殿都有些來往,與丁清河也打過幾次照麵,倒是有些印象。
邱明軒做賊心虛,想要勸止,又實在找不到來由,隻能提心吊膽的目送他分開。
不過天全白叟也冇有生疑,能正式拜入他的門下,可說是天極大陸每一名年青聖師的胡想,邱明軒當然也不例外,更何況先前還差點被他逐出師門,一轉眼又被他正式支出門牆,要換了旁人,說不定早就刺激得心智變態了,邱明軒卻隻是忍不住真情透露一下,心性還是極其不錯的。
“興華聖殿殿主方世博和縹雲穀長老謝懷遠身受重傷,請我前去救治。”天全白叟也冇有坦白,對邱明軒說道。
“顧風華所做所為,不就是為了毀你出息,我如果那麼做了,豈不正如了她的意。”天全白叟冷哼一聲,說道,“從本日起,你便是我天全白叟的入門弟子,那顧風華不是想毀你出息嗎,我這就讓她看看,我天全白叟的弟子,不是她想害就能害的!”
人都是如許,看一小我不紮眼的話反正不紮眼,看一小我紮眼的時候擺佈都紮眼,此時的天全白叟,明顯看邱明軒是很紮眼的,畢竟他也是“受害者”嘛。
“是位姓丁的白叟家,自稱興華聖殿聖邏峰長老。”那名記名弟子是北楚國人,對興華聖殿不熟,也不曉得興華聖殿是不是有這麼一名長老,老誠懇實原話轉告道。
本來是如許。傳聞丁清河的來意與本身無關,邱明軒長長鬆了口氣。
“甚麼人?”天全白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