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街道兩旁的百姓都被這驚天動地的呼吼嚇得噤若寒蟬,緊閉著門窗,連看都不敢往外多看一眼。
“玄罡宗宗門重地,未經答應,任何人不得靠近!”此時,已有上千名玄罡宗弟子手按長劍堆積在宗門牌匾之下。見到他們過來,為首幾人放聲高喊道,不過聲音卻較著有些顫抖。
如果不是陸長生禁止,他早就殺了顧風華為獨生愛子報仇,以是他這時最恨的人不止有顧風華,另有陸長生。
“讓陸長生滾出來見我!”屈蕩原又是一聲厲喝。
“長……長垂白叟……身有要事,容我先……先去稟報,還請屈宗主稍……稍候。”火線,幾近統統玄罡宗弟子都嚇得神采一變,此中一人好不輕易鼓起點勇氣,結結巴巴的對屈蕩原說道。
很快,一群人便殺到玄罡宗門口。
本來這句話前麵應當另有一句“不然殺無赦”的,但是看到對方為首的屈蕩原等人,感遭到那滔天的殺意,這句話倒是如何都說不出來了。
不消人傳令,他那恨意滔天的聲音已經遠遠傳開,很快,身後便響起一陣震天的呼喊:“滅了玄罡宗,殺了顧風華,為少宗主(長垂白叟)報仇雪恥!”
冇體例,玄罡宗收到動靜太晚,此時除了長老執事,大多數宗門精英都分離於城中各處,乃至另有很多人在極北冰原曆練,都在趕返來的路上,留下宗門的這些弟子不管氣力還是身份,都和屈蕩原等人都相差甚遠,那裡見過這麼大的陣仗?恰好諸位長老和執事都在祠堂,內裡連個主心骨都冇有,他們不心慌纔是怪事。
看到那一張張戰意昂揚的臉,戰心宗四長老溫龍安倒是皺起了眉頭:固然遵循屈蕩原的說法,玄罡宗冇有了護宗靈獸,將其滅掉易如反掌,而冇有了玄罡宗的庇護,顧風華等人就算氣力再強,也隻要死路一條。但是為甚麼,貳心底那不祥的預感,倒是越來越強了呢?
“滾!”屈蕩原哪會把玄罡宗這些年青的後輩弟子放在眼裡,掃了他們一眼,張嘴就是一聲厲喝。
“傳令下去,一會兒隻要我一聲令下,全宗弟子務必儘力以赴。本日,我殘陽宗誓要滅了玄罡宗,凡是留在玄罡宗的人,格殺勿論。特彆是顧風華等人,如果她們趁早逃脫也就罷了,如果還冇走,必然要將她們千刀萬剮,為大長老九長老、也為泓安報仇雪恥!”屈蕩原放聲喝道。
“這倒也是。”二長老也想起詹士伯那貪恐怕死的脾氣,微微一笑,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