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長老,太上長老!”陸長生從速上前攙住他胳膊,其他長老執事也衝過來,又是掐人中又是按天靈又是推宮活血,一陣手忙腳亂。
“啊……戛!”詹士柏一聲慘叫,不過隻叫出一半,就象被人猛的掐住脖子,白眼一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本覺得陸長生隻是對屈蕩原脫手罷了,又冇變成大錯,賠個禮道個歉,讓他消消氣就行了。冇想到,他們竟然殺了殘陽宗兩大長老和屈蕩原的獨生愛子,這清楚就是藥丸的節拍啊。
“是啊,那又如何了?”方天佑問道。
“太上長老,您是不是想說甚麼?”陸長生湊到近前,卻冇聽清楚他到底在說些甚麼。
顧風華等人麵麵相覷,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不管在甚麼宗門,太上長老都是有如定海神針普通的存在。但是玄罡宗這位太上長老,是不是也太沉不住氣了?
“那又如何了,你竟然問我那又如何了?現在寒雲宗土崩崩潰,你師父又不在人間,我們玄罡宗躲他們殘陽宗都來不及,你竟然還敢主動招惹到他們的頭上,你這關鍵死我們玄罡宗啊。
“藥丸,藥丸……”這一次,世人總算聽明白了,從速手忙腳亂的拿出一枚枚聖丹,遞到他的嘴邊。
“陸長生啊陸長生,少宗主年青氣盛不懂事,你身為玄罡宗大長老,如何也這麼不懂事,你如何能對屈泓安幾人下如許的狠手?你這是關鍵死我們玄罡宗啊!”悲嚎了一陣,詹士柏又指著陸長生,一臉淒然的怒斥道。
在他想來,這位少宗主固然看著不太著調,但畢竟年青,就算趁其不備,都絕對冇有氣力殺得了屈泓安幾人,脫手的必是陸長生無疑。
當然,他是錯怪陸長生了。
“殘陽宗大長老和九長老,另有屈蕩原的獨生愛子屈泓安都死在城門口,想要屈蕩原消火哪有那麼輕易?”陸長生苦笑了一下說道。
“為甚麼?”詹士柏迷惑的問道。
“咳,咳,屈蕩原的肝火怕是消不了了。”這時,陸長生插嘴道。
“我是說,要完,我玄罡宗要完啊!”詹士柏用力一挺身子站起來,帶著哭腔放聲悲嚎。
“甚麼,你說甚麼,殘陽宗大長老和九長老、另有屈泓安都死了?”詹士柏神采一白,聲音都開端顫栗了。
“呃……”因而,陸長生等人訕訕的收回聖丹。
“太上長老,您不要焦急,大聲點,我們聽不清楚。”另一名長老也湊上前去,卻還是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