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節骨眼上,毫不能節外生枝啊。顧風華幾人也就罷了,隻是天聖八品九品,阿誰夜雲寂的氣力卻實在太強,萬一有個差池,我斷月宗這數千年的大計,怕就毀於一旦了啊。”洪何二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苦苦安慰道。
此前洪原安等人灰溜溜的逃回清秋峽,他就氣得差點當場暴走,好不輕易才忍下肝火,正要扣問詳情,又傳來左嶽霖身故的動靜。因而他也顧不上洪原安等人的事了,頓時派人出去刺探動靜,趁便找回左彥霖的屍身。直到這時,才又問起詳情。
“不成?你們跟我說不成?我斷月宗的大事,就是壞於他們之手,我左弘安的親生骨肉,也是命喪他們之手,此仇如果不報,我左弘安另有臉孔見人嗎,我斷月宗在無極聖天又何故安身!”左弘安怒聲詰責道。
“請宗主大人三思,以大局為重啊。”身後,數十名斷月宗弟子、執事、長老也跟著跪倒在地。
“你們……”看著麵前那一片人頭,左弘安氣得滿身顫栗。
“不曉得她們的來源也好,如許我才氣無所顧忌的為彥霖報仇雪恥,這件事你們做得不錯,很不錯。”左弘安又接著說道,固然語氣比起先前安靜和緩了很多,但那陰沉的眼色,和眼中冰冷的殺意,卻更讓人不寒而栗。
“宗主大人,這個仇必定得報,但現在不是時候啊。眼看清秋峽的試煉就要開端,若無不測,試煉結束以後,明德和玉山二人必能晉升帝聖,再加上誌新和修文兩人,我們斷月宗年青一代便有四名帝聖,就算蘇良庸逃過一劫,他長風宗還是被我斷月宗死死壓住一頭,聖宗之位,畢竟還是我斷月宗囊中之物。
“又是她們,此前傷我長老弟子,壞我斷月宗大事也就罷了,現在竟對彥霖下此毒手,他們到底是甚麼來源?”左弘安緊緊握著拳頭,仇恨的問道。
如果我冇有猜錯,他們的來頭必定不小,以是才特地不問他們的來源,不然一旦撕破臉皮,我們如何向他們身後的師門交代?現在恰是我斷月宗晉升聖宗的關頭時候,我也是為了大局著想,不敢輕樹勁敵啊。”洪原安從速解釋道。
“宗主大人不成,千萬不成啊!”洪原安和何言道嚇了一跳,異口同聲的說道。
見左弘安語氣和緩了很多,洪言二人總算是鬆了口氣。
“宗主大人息怒,我們也有不得已的苦處啊。顧風華等人氣力不弱,遠遠超越同齡聖師,特彆阿誰夜雲寂,年紀悄悄,修為竟然達到了帝聖之境,連何長老都不是他的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