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看到另一枚令牌,他就如何都淡定不起來了。內心也浮起不詳的預感:此次立威,彷彿選錯了對像,踢到鐵板上了。
“此次器道法會,乃是無極聖天萬年一度的嘉會,我無極商會受東極城所托驅逐各宗前輩,必須驗查東極令,冇有令牌不得上船。”莊良棟拿著管事的架子說道。這倒是實話,而不是他用心刁難秦方玉幾人。
因為他俄然想到一個題目,麵前這個姓莊的傢夥,不會也是個愣頭青吧?在顧風華幾人的身上,他已經看到了愣頭青的可駭,可不想再惹到另一個愣頭青。
那些故鄉夥一個個白髮童顏氣度超然,一看就曉得來頭不小,就算東極城冇有聘請,彆人本身肯去,東極城必定都是熱烈歡迎的,又哪需求驗查甚麼東極令,倒是你一個毛頭小子,有甚麼資格和彆人相提並論。
看到東極令,莊良棟並冇有任何不測。他實在隻是想藉著麵前這個鼻青臉腫還冇有完整消褪的傢夥立立威罷了,倒並不思疑有人混水摸魚,畢竟同船的都是各個上品宗門的前輩,要有多大的膽量,才氣混到他們中間?萬一不謹慎惹到此中任何一名,怕是要死得連渣都彆想剩下。
“本身看去。”秦方玉拿出東極令,趁便拿出了另一枚令牌,一起扔給了莊良棟。
不得不說,秦家惡少現在是對愣頭青這三個字產生心機暗影了,他也終究明白為甚麼總有人說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了。愣頭青,很可駭,不要命的愣頭青,更可駭。
方纔被顧風華幾人欺負,他就已經憋了一肚子的肝火,現在,竟然連一個商會小管事都敢不把他放在眼裡了!風俗性的,他又吼出了那句口頭禪。
站得近了,他細心看了看,又從秦方玉的臉上看出一點非常。那微微的紅腫,較著是扇耳光留下的指印,並且不是一邊,而是兩邊,彷彿還是接連扇了幾次。
古話說得好,罵人莫要揭短,打人莫要傷臉。都被人扇耳光扇成如許了,你能有多大的來頭?
“你能和那些前輩比擬嗎?”莊良棟用看癡人一樣的目光看了秦方玉一眼。
剛纔顧風華幾人動手實在太狠,直到現在,他腦筋裡都還嗡嗡作響,反應慢了半拍。要換了平時,他直接一記耳光就扇出去了。
“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爹是誰,有東極令就拿出來,冇有就下去。”莊良棟不耐煩的打斷秦方玉的話。
“另有這端方?那他們呢?”秦方玉指了指剛纔上船的那些人,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