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戔戔一介散修罷了,有甚麼好擔憂的?”鞦韆劍不覺得然的說道。南離宗如何說也是中品宗門,他身為一宗長老,如何會把小小一個散修放在眼裡。
“映容師侄多慮了吧,照我看來,洛恩恩應當不會有如許的野心。”鞦韆劍笑了笑說道。
“那我先告彆了,此事乾係到我南離宗萬年基業,兩位長老千萬不成粗心啊。”常映容恭敬的行了一禮,朝著住處走去。
“三叔公,莫非我的話你還不信賴嗎?這個顧風華留在我們南離宗,遲早生出禍端,必須儘早把她趕出宗門。“常映容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可不好說啊,就算洛恩恩冇有,顧風華也冇有嗎?她隻是一介散修,要出身冇出身,要資本冇資本,誰能包管她不對我們南離宗的基業動心?”常映容嘲笑著說道。
“此人大要看來暖和樸素,實在心機深沉手腕卑鄙,為達目標能夠不擇手腕,我就向來冇有見過這類厚顏無恥之人!”常映容咬牙切齒的說道,一個勁的往顧風華身上潑臟水。
“當斷不竭必受其亂,兩位長垂白叟,此事刻不容緩啊。”常映容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說道,就差點冇以血相薦了。
“兩位長垂白叟莫非忘了,我們南離宗到現在還冇有立下宗主呢。本來,這宗主之位要麼落入法宗之手,要麼落入技宗之手,但是現在洛恩恩返來了,以她的身份,也是有資格比賽這宗主之位的吧。”常映容說道。
“此人真的如此不堪?”常萬法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容我們再想想,再想想,此事觸及到你小師叔,必然得想出個萬全之策才行。時候不早了,你先歸去歇息吧。”常萬法越想越感覺頭大,揉著腦門說道。
“趕出宗門?怕是有點難啊。”鞦韆劍苦笑了一下說道。
“那又如何樣?”常萬劍皺了皺眉頭,問道。
“映容,你對顧風華到底體味多少?”聽她這麼一說,常萬法還真的有點擔憂了。在無極聖天,一個散修想要出人投地難如登天,顧風華如果打起南離宗的主張也再普通不過。
顧風華和洛恩恩的友情有多深瞎子都看得出來,為了替她出頭,洛恩恩但是連命都能夠不要的,真要把她趕出南離宗,洛恩恩不鬨翻天賦是怪事。好不輕易這小祖宗纔去了清溪穀自主流派,他們實在不想節外生枝啊。
聽了這話,兩位長老內心都是咯登一聲響。常映容說得冇錯,本來這宗主之位不是落入技宗之手就是落入法宗之手,而不管落到誰的手中,肉始終是爛在鍋裡的,但是現在洛恩恩一返來,一樣也有比賽宗主之位的資格。肉,就一定爛在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