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陽長公主道:“本宮之前跟皇兄豪情不深,無毛病本宮從現在開端漸漸靠近皇兄,血緣相連的兄妹,皇兄不會棄本宮於不顧。”
潯陽長公主哼了一聲,道:“是又如何樣,有夫之婦,還在內裡偷彆人家的男人,本宮隻是弄掉了她的孩子冇要了她的命,都算本宮仁慈了。要按本宮之前的性子,隻會將她弄成人彘扔進酒缸裡。”
但潯陽長公主畢竟是嬌生慣的女流之輩,力量比不得男人,崔冕又是自小習武的練家子,三兩下就將潯陽長公主手裡的劍奪了下來扔在了地上,然後冷冷的將潯陽長公主推到在地。
潯陽長公主持續冷哼道:“你最好彆忘了,這天下事我宇文家的,你在本宮麵前,也不過是個臣子。”
潯陽長公主抬開端來,冷看著他,厲聲道:“你打呀,你打呀,本宮本日倒是看看,你姓崔的是不是敢打本宮這姓宇文的。你本日如果不敢打,你崔冕就是個孬種。”
崔冕卻輕視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回身走出了公主府。
崔冕厲聲道:“你就看看我膽量大不大,我本日就打了你這個長公主,我看宇文家能將我如何。”
崔冕道:“你少跟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我是駙馬,公主府我如何進不得。”說完又詰責道:“我問你,陳家小夫人那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你弄掉的?”
崔冕怒道了一聲“讓開”,直接推倒侍女肝火騰騰的從內裡闖出去,看著內裡的潯陽長公主咬牙切齒的道:“宇文娫,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讓將她的孩子打掉的?”
大皇兄是曾經如光輝明月般讓半朝的文武覺得是最合適儲君的人,讓現在做了皇上的三皇兄聞聲,不免要心生芥蒂。
說著扶起了她在矮榻上坐下,又叮嚀中間的侍女道:“快去拿消腫祛瘀的藥來。”
侍女正在給她脫妝籌辦奉侍她歇下,崔冕肝火騰騰的從內裡衝出去,侍女一邊禁止一邊對他道:“世子爺,請讓奴婢先出來通報長公主一聲。”,但成果冇攔住。
殿內的其他侍女紛繁跪了下來,惶恐的喊了一聲:“公主殿下……”
說著伸手又摸了摸被打的臉,臉上更加陰沉仇恨起來。
侍女是自小服侍潯陽長公主的,看著潯陽長公主的模樣,忍不住心疼的又紅了眼睛,恨聲道:“駙馬真是過分度了,連先帝都冇有動過殿下一根手指頭,他竟然敢打殿下。”
崔冕被氣激得青筋暴起,揚起的手遲遲冇有落下。
潯陽長公主的貼身侍女上前扶住了潯陽長公主,看著崔冕,不由嗬叱道:“駙馬爺,公主但是金枝玉葉,你,你竟敢……”一時被氣得也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