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鈺彎了彎嘴角,笑著走疇昔,一邊道:“娘娘恕罪,臣妾知錯了。”說著又一臉嬌羞的道:“都怪皇上,走得時候非要叮嚀宮女不消叫臣妾起床,讓臣妾睡到天然醒,這才讓臣妾氣得晚了一些。”

薑鈺冇有說話,伸手將翻了翻墨玉手裡捧著的衣裳,那衣裳也是極素的色彩。

是她來得太晚還是她們來得太早,這可真不好說。

薑鈺看著點了點頭,墨玉常日裡看起來固然冇大冇小了些,卻曉得分寸,冇有恃寵生嬌——孟蘅玉的這兩個貼身宮女倒是不錯。

墨玉有些對勁的挑起眉道:“憑我們娘孃的麵貌,頭上就是不著一飾,那也鶴立人群的,想要不出風頭,那可不輕易。”

藺氏垂著頭,隻當本身冇瞥見皇後和貴妃的明爭暗鬥。她一外命婦,並不想參與後宮後妃的鬥爭。

薑鈺看了看皇後身後那兩長串的美人兒,又看了看中間空著的位置,躊躇了一會,終究走到了寧遠侯夫人藺氏中間的位置上坐下。

她大病初癒,纔不跟著那些人一起站呢。

走到門口,又回過身來,對墨玉道:“你不消陪本宮去寧默宮了,讓碧璽一人陪本宮去就好。”

十八九歲的年紀,恰是碧玉之年,明顯頭上未著一飾,亦無過量的妝容,卻不管從哪一個角度看,都能看出傾城豔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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