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太後“哦”了一聲,臉上已經有了不滿,眼神淩厲的盯著朱泓,語氣不善的道:“這莫非不是朱卿對付哀家的?”
等朱泓走後,崔太後轉過甚來,問身邊的崔充儀道:“你來講說,他說的話有幾成真幾成假。”
朱泓笑道:“能被太後孃娘教唆一二,是草民的福分。太後孃孃的叮嚀,草民又豈有不從的事理。”
崔太後並冇有急著說話,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然後纔開口道:“朱卿的快意坊這些年運營得風生水起,倒是令很多人戀慕得很,哀家有一親戚,因無宦途之能,以是想學些經商之道。其甚是推許快意坊的運營之道,前幾日在哀家麵前求哀家幫著牽個線,想在快意坊內裡參一股。不知朱卿肯不肯給哀家這個臉麵,好讓哀家在這親戚麵前有個交代?”
朱泓問崔太後:“不知太後宣草民來,是為何事?”
朱泓正想對付疇昔,崔太後卻又先開口道:“朱卿不必急著答覆哀家,歸去好好想想。哀家另有一句話要饋送給朱卿,識時務者為豪傑,通機變者為英豪。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輕易短折。”
崔太後又問道:“那你再猜一猜,他幕後的仆人是誰?”
在這時,一側的大理石屏風前麵,崔安漸漸的從那邊踱了出來,他明顯是早已經在那邊的了,也一向在聽著崔太後與朱泓的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