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哥哥碰壞了的我的硯台,也是我孃親為我買的,但是值一百多兩銀子呢,比你的舊硯台要好很多!”白高軒用心貶低白慕辰的硯台,彷彿他要阿誰硯台是吃了很大的虧一樣。
白高軒假裝天真的模樣說:“大姐,你是最疼我的了,但是軒兒可不捨得大姐破鈔,我用哥哥舊的便能夠,你買新的送給哥哥用好了!”
鴛鴦和喜鵲聽了,神采立馬就氣紅了,這二少爺也太不講理了些,常日裡就仗著老爺寵他,到處壓著大少爺,冇想到暗裡裡竟然還如許欺負人。
這是重生來,白木槿第一次看望本身的弟弟,記得宿世,她方纔嫁人不久,弟弟就葬身火海,她覺得那是一場不測,隻是悲傷,卻從未思疑過此中的貓膩。這狠心毒性的陸氏和白雲兮,不但就義慕辰的前程,更是要他的性命。
白慕辰的聲音卻冇那麼放肆,溫文爾雅地說:“軒弟,這方硯台是母親特地留給我的,不能給你,他日我尋得更好的,再送與你,你便不要強我所難了!”
白木槿看了一眼白慕辰,他眼中彷彿有點驚駭,彷彿本身會幫著白高軒搶他硯台的模樣,看來疇昔她的確做了很多讓本身弟弟心寒的事情。
他俄然就坐到地上哭了起來,叫著說:“大姐和哥哥一起欺負我,你們看我年紀小,竟然如許合起火來欺負人,我要奉告爹爹和祖母去!”
白木槿帶著鴛鴦出來,院子裡的下人都在看熱烈,冇一個肯上前勸勸的。白木槿曉得這些年,她身邊和弟弟身邊的人大多都成了陸氏的人,少有經心的。她身邊也就鴛鴦和喜鵲這兩個從丞相府送來的丫頭對她忠心耿耿。
“哼,你就比我大一歲,憑甚麼要我到處低你一頭,這方硯台我要了,你若不平固然奉告父親去,看他是信你,還是信我!”白高軒的聲音帶實在足的放肆氣勢。
她們說著就要出來,卻被白木槿攔住了,然後在她們耳邊嘀咕了幾句,喜鵲臉上一喜,立馬就分開了。
白木槿在內心點頭,公然是陸氏的種,一樣的凶險又無恥,她笑眯眯地說:“軒哥兒說的對,既然辰哥兒這硯台不好,天然抵不上你的硯台,姐姐就去稟明母親,讓她再為你買更好的,咱國公府的少爺不會連硯台也用不起的!”
當然是不能肯的,這方硯台也是白高軒這類人配用嘛?真是笑話!
白高軒聽了這話,臉都皺到一塊兒了,如何本日大姐會如許變態,完整不幫本身呢?不可,他就是要這硯台,不然本身那一百多兩的硯台豈不是白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