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樓閣,飛簷翹角,用重金從太湖運來的奇石,廊上的描金彩繪,覃晴有些渾渾噩噩地看著府中的一起風景,直到到了上房,看著那一屋子熟諳的麵孔,還是有種在夢裡的感受。
淺夏湊上來,在覃晴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便解了她的惑:“奴婢瞧見三少爺的身上彷彿有傷。”
她的四哥是個文弱墨客,又擔當了覃家人都有的好邊幅,白白淨淨身材看著又柔弱,從小在書院裡就冇少受欺負,但文采學問倒是不錯,現在看來,與覃子懿倒也是一文一武相得益彰,隻是本身當年倒是既瞧不上覃子懿莽撞,又瞧不上覃子恒文弱,生陌生遠了那兩個哥哥。
聞言,一個矗立的身影緩緩從珠簾旁的高腳花幾後出來,俊朗的麵上有些尬尷卻又強撐著舉頭挺胸走了出來,清了清嗓子故作淡定道:“喲,小六兒,如何到這兒來了?找你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