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謝天謝地,陶惠然自從回京便冇少吃著子嗣艱钜的苦,現在可算是熬出了頭。
“全像本王不好嗎?兒子像爹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麼。”
“就這一年半的時候裡頭,我但是把都城上高低下適齡女人的畫像都往他麵前送遍了,可他倒是一眼都冇看,你說他這到底是在想些甚麼?之前是推說本身才入衙門,官職尚微,怕委曲了人家女人,現在他得公主的汲引,成了刑部侍郎,這另有甚麼好推托的。”
言朔站在門邊,讓丫環替本身解下了身上的大氅,然後朝太子拱手行了一禮,卻也不當即到覃晴的身邊來,往屋中的暖爐處伸手烤著身上的寒氣,昂首看向言湛道:“太子殿下到此,但是有何要事?”
“本王昨夜也同你一起在皇後的寢宮內裡跪到現在,那裡騰得脫手來查這個,”言朔反手攬住了覃晴的身子往閣房走去,勸道:“你彆多想,先去好好睡一覺,等本王把事情搞清楚了再奉告你,你但是還要照顧彥哥兒的人。”
言湛淺淺地笑了一下,垂下的眸中掩住了黯然的神采,然後想手中草編的鳥遞給覃晴,道:“本宮還要去母後的宮中存候,便先告彆了,下次再來看彥哥兒。”
“說了,這懷的月份還是淺得很,才一個月冇到,你三哥哥連找了三個大夫才肯定下來,這下但是好,我們覃家總算是要有後了!”溫氏喜上眉梢,隻盼著陶惠然也能一舉得男,最好還能一來來個倆,那纔是最好的。
“大夫如何說,可說了孩子幾個月了?”覃晴問道。
“突發”二字,實在是最無懈可擊的,又是最另人尋味的。
“是啊。”聽著言湛的話,覃晴也不由感慨道,“這彥哥兒越大長得越是像他爹爹,我辛苦懷了他十個月,竟是不想生出來的兒子長得半點不像我,全像他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