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晴對勁了,回身去搖籃裡頭抱了兒子,彥哥兒才方纔睡醒不久,這回精力頭還好著,覃晴抱了彥哥兒到言朔的麵前,看著彥哥兒越來越水嫩飽滿的小麵龐,同言朔道:“你看,這彥哥兒長得有冇有比昨兒更都雅了。”
“瞧。”言朔看著也是笑了,對勁道:“兒子也說爹爹抱得舒坦呢,是不是小彥哥兒?”
溫泉行宮是個好處所,歸正兒子這麼小也泡不得,去了也是無用。
言湛的神采淡泊,照實道:“六嫂曲解了,本宮不是來尋六哥的。”
家人間的來往,偶然候便是態度上最較著的表達,彥哥兒滿月和百日,朝中有多少想著擠破了頭往裕王府裡頭鑽的,但太子卻冇有來,言彤也冇有來,固然言彤不來覃晴倒是鬆一口氣,畢竟她算女眷,能進到後宅裡頭進屋子裡頭來,王府防備周到,她倒是不怕,但也不敢拿彥哥兒賭,可這何嘗不是中宮表白的態度?
彥哥兒看著言湛,小眼睛瞪著大大的,彷彿在思慮這位到底是何身份,但見言湛從袖中拿出了一隻草編的物什來,是一隻草編的鳥,展翅欲飛,比起當初送覃晴的那一隻更大了一些,肚腹也更飽滿了一些,“過瞭如許久叔叔纔來看你,這便當是叔叔給你賠罪的禮品,看看喜不喜好?”
“不可,彥哥兒我是必然要帶走的。”覃晴的態度果斷。
言湛的唇角往上勾起,上前幾步走到了彥哥兒的身前,道:“上一次彥哥兒滿月和百日的時候本宮冇能親身過來看看本宮的這個小侄子,心中便始終惦記取。本日有空,便恰好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