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朔的唇角勾起,伸手就鬆了本身的腰帶,道:“王妃莫憂,兵部之事自有兵部之人去措置,本王養那一幫子人,自也是要使一使的,倒是王妃這裡可比兵部的事情要緊地多,非得本王親力親為纔可。”

“本王做事向來言而有信,昨日夜裡本王在虎帳當中,便時候惦記取王妃所托,想那繁衍子息之事絕非一朝一夕之功,便是不能日以繼夜,也該日日耕耘不輟纔是,可惜昨夜卻被迫斷了去,如果是以而積累不敷,短了灌溉,難道是功虧一簣?是以本日定是要更加補足了纔是。”

“倒是你,”覃韻的話鋒一轉,“肚子裡頭但是有動靜了?”

言朔將頭埋進自家小嬌妻的頸窩裡頭,深深地吸了一口那熟諳的芳香,低低問道:“昨兒個早晨可有想我?”

“我……我纔不……唔……”

說到生孩子的痛苦,覃晴也是心有慼慼焉,固然冇生過十月足月的,可六個月的她倒是流過一個,疼得她幾乎就要醒不過來了,覃韻出產之時也是痛苦萬分,當時隻是在外頭聽上一聲,覃晴便覺著腿肚子顫抖。

覃韻笑了笑,道:“小兒鬨騰,帶著他們兩個出來平白添了費事,留在家中讓旁人照顧半日也無妨,歸副本日夫君也恰好休沐在府。”

“哪有這麼快。”覃晴的麵色一赧,伸手摸了摸本身的小腹,“我才結婚多久,如果有了難道奇特。”

“那我與姐姐同去吧。”覃晴道。

言朔見狀,便笑道:“王妃既喝了本王倒的茶,這氣可便算是消了?”

“啊!”覃晴驚叫一聲,快速便展開了眸子,遂滿臉通紅,抬手就往言朔的身上捶去,“你……”

當日的下午,馬車緩緩駛進了裕王府裡,幾陣搖擺伴著輕吟,曉得日暮西沉,申時放衙之前,兵部的大人們方迎來了他們的裕王殿下,那眉宇間的神清氣爽,彷彿吃了甚麼靈丹靈藥,涓滴瞧不見昨兒個挑燈在營帳裡頭同人議了一夜事的模樣。

“妾身在想,王爺這般不知節製,把穩……把穩……”

一注冒著輕煙的淨水注入杯盞當中,茗香四溢。

覃晴羞惱的怨怪之聲尚未出口,言朔單身子一翻,便轉了個兒,將覃晴反壓在了馬車裡鋪著柔嫩錦緞的長長錦榻之上。

“阿晴。”言朔的嗓音降落慵懶,倒是展開了眼睛,眸中一片腐敗。

她固然憤恨大家都打著主張往王府裡頭送妾室,嫌棄言朔的身份招費事,但是從明智來想,她酸言朔的這一頓,言朔本人也實在是有些冤得很,再者方纔在寧國公府的壽宴上,言朔也是幫著她狠狠下了寧國公府的臉子,便算是……嗯,將功折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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