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老太君的神采驀地一變,看著覃晴手腕上的疹子驚道:“如何成如許了?上回不是說好了嗎?哎喲我的心肝兒喲……你如何也不說!可曾找大夫看過?”
來人的確不是覃子懿,覃晴也看清了,可倒是刹時渾身生硬,怔怔地看著那人緩緩朝大門靠近。
覃晴曾經也不懂過為何大女人會被毫不躊躇地送進宮裡去,直到她遭受悔婚,哪怕以姨孃的卑賤身份都能毫不躊躇地將她送進裕王府的時候,她才明白過來,老太君是真的寵她們兩個嫡出的女人,也是真要那她們做棋子。
“賢人之地不得無禮。”覃晴皺了皺眉,回身低聲怒斥了一聲。
實在溫氏想籌措這些事情不是一天兩天了,覃子懿現在十八了,早就到了能夠娶妻的年紀,隻是覃子懿不學好,老是在外頭逞凶鬥狠,名聲不如何,也冇有功名,是以二老爺覃沛便想著等覃子懿再慎重些考個功名再議婚事,但溫氏豈是能等得住的,隻覺著大房的一嫡一庶那般德行都早已娶了親,憑甚麼自家兒子要一拖再拖!
有了溫氏的首肯,第二日淩晨覃晴便叫人籌辦了馬車往覃子懿的書院而去。
覃晴看著言朔的模樣,垂這眸略沉默了一下,想起上一世她所曉得言朔的那些奧妙,道:“王爺存候心,昨日各種比方昨日死,臣女甚麼都不記得,臣女此生不過想二姐覓得快意郎君,二房不受寧國公府連累罷了。”
覃晴冇有去看覃瑜覃依覃涵的神采,想來也是各有出色,隻和覃韻悄悄地坐到了最後,然後一道回了府,再冇理睬旁人。
覃晴在一旁撥著碗裡的米粒,隻覺不忍直聽
“抹點藥過兩天就好了。”覃晴渾不在乎,她早就想到了老太君毫不會置之不顧,是以老早想了對策,隻是問道,“你們可問過了?”
這話是在用飯時叫提起的,彼時覃晴亦坐在桌邊,聽著溫氏將覃子懿誇得天下最好,真真有些聽不下去,都說慈母多敗兒,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麼。
聞言,一旁聽著的覃依等人已是麵露調侃,覃瑜瞧著覃晴手上那淡淡的紅印子,冷冷一笑,“mm這是藏拙,不讓人見地呢。”
“是。”覃晴點了點頭。
覃依本是想著壓軸去的,冇想到等了半天另有一個從冇放在眼中的覃韻成了真正的壓軸,這成果自不必說,覃韻拿了本次詩會的第二名,而第一則是襄國公府的寶雲郡主,雖是第二,可寧國公府二女人的名聲倒是立馬蓋過了往下的其他女人,畢竟除了大女人曾拿過一次第一,覃晴在上一回的詩會中拚儘儘力也纔拿了個第四罷了,更彆說殘剩的冇拿到過靠前名次的覃依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