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丸子頭的少女還在門口等著,門關得很死,一點聲音都聽不到,但少女曉得內裡在產生著甚麼,她掐著本身的胳膊,直把指甲卡進肉裡。
她把他鼻梁上架著的眼鏡取了下來,那是有一年七夕節,本身送給他的禮品。
飛甲看了看少女,整小我俄然一軟,直接倒了下來。
成為了仇敵,又因為共同的宿命重新連絡在一起。
今晚除了大刀外,另有一小我在內裡,是大刀的老婆,飛甲。
今後再也看不到這雙眼睛了,她要多看一會兒。
她在這個門前,已經站了有兩個小時。
飛甲沐浴在黑紅色的血液裡,她一刀打碎了那盞微亮的小燈,接著朝大刀的屍身哈腰俯身下去。
她微微點了點頭,輕聲道:“真的要這麼做嗎?”
少女道:“送她去3號病房。”
飛甲擦了擦眼角,諦視著大刀,悄悄撫摩著他已經長滿髯毛的臉龐。
少女趕緊上前把她扶住,然後翻開對講機:“來人,快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