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胡說,外頭都聽到了。”
“就是遲了,你更彆攔著了,不然甚麼時候才氣出門。”接著轉過身對春僑問道:“春僑,你說是吧?”
“真是個牆頭草,這麼快就和他沆瀣一氣了。”鈺嬈假裝慍怒,春僑卻伸了伸舌頭偷笑。
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聽心魂。
就連皇上都不清楚,這個他曾經最疼惜的兒子究竟如何籌算。
“怕甚麼,聽到了也得假裝聽不到,你是我周瑾然的女人,誰敢笑話你?如果出去胡說,我打掉他的牙。”在鈺嬈這裡固然是濃情甘言,但是聽在某些人耳朵裡卻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在周瑾然的儘力下,鈺嬈頂著一張嫩紅微腫的嘴巴下了車,二人的呈現立即引發了世人的諦視。
“堆集了多年關於開葷,我得漸漸補返來。”周瑾然臉不紅心不跳,彷彿不感覺有何不當,將手順勢放在鈺嬈腰間,手上不斷摩挲,還能一臉端莊八百的說著調戲的話,實在令人刮目相看。
“恭喜大統領恭喜縣主大人了。”現在的夏公公不複鈺嬈初見之時的高高在上,非常和睦。
“夫人,您就彆計算這些了,既然老爺這麼火急的要求,您何必還要禁止呢!”春僑對於他們的相處形式,感受非常好,她為自家蜜斯高興。
朝堂上一部分舊臣上書規複周瑾然皇子身份,一部分人卻催著皇上封永定王為太子以穩定朝廷局勢。
周瑾然將她的手從唇上拉了下來,下一刻將鈺嬈麵對著本身讓她跨坐在腿上,用鼻子頂著對方的鼻子,笑得眯眯眼。
“夏公公多禮了。”稱呼罷了,周瑾然並不在乎。
周瑾然呆愣的模樣,又招惹了一些偷笑,一起出門的時候,他還如同酒保一樣,扶著她,一起同業。
“還請夏公公帶路了。”
“你彆胡說八道,甚麼開葷,被外頭人聽到笑話死了,我這臉都被你丟儘了。”鈺嬈嬌嗔著將他推離遠一點。
“你彆鬨了,都已經晚了。”
周瑾然身邊那些人都有甚麼手腕鈺嬈但是心知肚明,他們在馬車裡的話,想來外頭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這如果傳出去,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紅豔豔的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看的讓人無不讚歎,好一對璧人。
兩人的互動更是羨煞旁人。
在車上,少不得又要脫手動腳,一會兒說鈺嬈衣衫亂了,他幫手清算,一會兒說耳環歪了他給弄下,總之都是藉機揩油,惹得鈺嬈幾次拍落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