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嬈給外祖母存候。”鈺嬈請過安以後便讓春僑把她送的禮品帶了上來,呈在國公老夫人跟前說道:“外祖母,中秋將至,鈺嬈曉得您這府裡甚麼也不缺,鈺嬈特地給您帶來了這個,您看看喜好不喜好?”
鈺嬈這麼不吝嘉獎倒是讓梓福有些受寵若驚。
鈺嬈笑著將衣衫拿在手裡細心打量了。“針腳精密,還繡了暗紋,既彰顯了繁華又不過分張揚,你當真是用心,你家少爺不誇獎我都分歧意。”
“外祖母多心了,那裡就能累壞了呢,為外祖母做這些,鈺嬈一點都不累。”
“哥哥,你喊那麼大聲乾甚麼,唯恐旁人不曉得似的。”雖說他們兄妹情深,但是畢竟年事大了,總要避諱著點。
“哦?另有?”
他們國公府是甚麼人家,甚麼好東西冇見過,甚麼寶貝冇見過,何故會看到鈺嬈的禮品就歡暢不已,那恰是因為他們各種寶貝都見過很多,也彙集了很多,以是纔會更加感覺鈺嬈的禮品更合適心機。
鈺嬈冇有和其彆人一樣出去淘換禮品,而是親身脫手做的,國公老夫人不是內心冇算計的人,就這兩樣禮品,冇有個半年的工夫,底子就做不下來,以是說,鈺嬈的禮品,送的確切匠心獨運的。
鈺嬈看著梓福模樣清秀風雅,做事也照顧的全麵,便可惜了這出身,若不然到真是個掌家的妙手。
蔣少坤一看鈺嬈這可貴嬌俏的神態,就曉得女大不中留這句話公然是不假了。
“你呀,真是女大不中留。”蔣少坤點著鈺嬈的額頭,滿眼都是寵溺。
現在得了蔣少坤的準話,便將一顆忐忑的心放在了肚子裡。纏著蔣少坤聽了很多關於李淳罡的事,方纔歸去,和老夫人一說此事,老夫人也非常歡暢,親家多走動,有助於兩個家屬的人脈乾係,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蜜斯談笑了,奴婢做的都是應當做的。”梓福說這話的時候倒是一臉當真。
到了國公府,先是拜見了國公老夫人。
鈺嬈見此,便讓春僑將手裡的書畫展開,翻開來一看,竟然是一副字,隻是這字卻不是寫的,而是實打實繡出來的,這是一首前朝馳名書法家的字帖,鈺嬈對著臨摹的,那位書法家筆跡鏗鏘有力,一筆一劃好似龍飛鳳舞很有氣勢,可貴的是鈺嬈竟然也能仿照個七八分類似,最後還用繡花針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