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葉逸猛地打了個顫,下身微微昂首,“明天還要趕路……”
葉逸笑得更加和順了,道:“陛下愛民如子,也珍惜人才,聽聞疏勒侯的四子才學兼備,是個可貴的智者,陛下成心召疏勒侯之四子入京在朝中任職,不知疏勒侯可否成全陛下的愛才之心?”
葉逸笑而不語。
葉逸這才又回身對不斷大吼大呼的前疏勒王說道:“稱呼你一聲王,是表示我對這個民族的尊敬,是我承認你們在這片地盤上的身份,但搞清楚你現在的身份,戔戔疏勒侯,你是在跟誰談前提?”
“你、你使詐!”疏勒侯氣得渾身顫栗。
疏勒侯育有七子,此中最受心疼的便是善騎射的四子。正因為心疼,疏勒侯將這個四子庇護得非常好,在外人眼裡,這個四子就是個仆從之子,是以冇人會特地去存眷這個孩子,是以此時從葉逸口入耳到這番話,疏勒侯驚得瞪圓了眼睛。
“我。”唐霄理直氣壯,而後抬起腿在葉逸下身磨蹭。
聞言,唐霄抬頭,狠瞪了葉逸一眼,而後俄然隔著衣服在葉逸胸前狠咬一口。
葉逸輕笑一聲,道:“偶爾罷了。來之前我是真的想砍了這傢夥的腦袋,竟然敢華侈我的時候!但施恩的結果老是比施威要好。”
疏勒侯咬牙切齒地看著葉逸,心不甘情不肯地點了點頭。
西北的太陽不管甚麼時候都毒得讓人受不了。
唐霄斜葉逸一眼,氣呼呼地爬上葉逸的床,蓋上被子就麵朝裡躺著不動了。
“你、你冇有這個權力!我、我要見陛下!我要跟陛下談!”疏勒侯惶恐地大聲呼嘯。
一聽這話,葉逸氣得在唐霄頭頂敲了一下:“因為誰啊!”
“施恩?我如何聽不出來你是在施恩?”尉遲恒瞪著眼睛看著信口胡說的葉逸。
大殿裡獨一的幾個保護一聽到前疏勒王的喊聲,就向前猛衝幾步,但是也隻是幾步,這氣勢洶洶的幾步以後,統統人都頓住了腳,隻握著彎刀擺著架式,卻冇人再敢往前。
又說了幾句場麵話,葉逸便將善後的事情交給唐霄去做,本身躲到一邊兒乘涼去了。
“你這小子!到底是要做多少才甘心?”
他還想著如何一貫不出忽略的葉逸這一次說的話卻不如何油滑,看起來確切是想施恩的模樣,可那話卻儘是縫隙,還不如就明擺著威脅。可若那話隻是說給四周的百姓聽的,那隻要有個暖和的語氣,甚麼縫隙都是無所謂的,歸正百姓也聽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