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這真是好大的做派!手都伸到兒媳婦兒的嫁奩裡了!我女兒的陪嫁丫頭賣身契都是我女兒的陪嫁,你們夫人倒好,趁著我女兒昏倒,竟然敢把人給發賣了!”二夫人劉氏氣得心口疼,也不曉得女兒嫁的這是個甚麼妖怪窟。
二夫人劉氏嘲笑一聲:“我女兒躺在這裡存亡未明,我管你們二女人和夫人死活!”
“回二夫人大女人的話,大奶奶落水都是因為丫頭們服侍不周,我們候府端方嚴,不比國公府那麼刻薄,主子出了題目都是主子服侍的不好,以是我們侯夫人做主全都給提腳發賣了!”吳嬤嬤垂著眼,心虛道。
二夫人劉氏也是個凶暴的,不等身邊的管事嬤嬤羅嬤嬤脫手,竟親身將吳嬤嬤一把推開:“我的女兒好好的嫁入你們忠勇侯府,現在躺在這裡昏倒不醒!你是個甚麼東西敢攔著洪大夫給我女兒看診?!不入流的肮臟玩意兒……”
“今兒個大奶奶冇法回門,世子便去繁星樓插手詩會會友去了。”吳嬤嬤成心調撥,用心道。
白錦稚通紅的眼睛一亮,握著本身腰後的馬鞭,點頭衝了出去。
蔣嬤嬤看著床上麵無人色的白斑斕,亦是心疼不已:“老奴全憑二夫人叮嚀。”
“你也去看看,彆讓四女人吃了虧!”白卿言側身叮嚀春妍。
動了兒媳婦的嫁奩,這名聲傳出去可不是好聽的,吳嬤嬤當下就慌了,忙道:“這是獲得大奶奶允準的!”
此生對她而言,甚麼都不如白斑斕性命要緊,事情鬨大了纔好讓忠勇侯府有所顧忌。
來時長公主交代過蔣嬤嬤,甚麼都大不過自家孫女兒的性命。
白卿言在軟榻上坐下,手中握著暖爐望著吳嬤嬤,又問:“我二mm的陪嫁丫頭,如何到現在一個都不見?”
吳嬤嬤畏畏縮縮立在一旁,偷偷瞄著神采凝重的蔣嬤嬤,心往下一沉,忙陪著笑容說:“昨兒個大奶奶落水,我們夫人拿名帖請了太醫過來給大奶奶瞧過了,二夫人三女人曲解了。”
“這……是不是得讓人把世子爺請返來!”羅嬤嬤看向蔣嬤嬤,畢竟蔣嬤嬤是代表長公主來的。
白卿言一雙冰冷入骨的幽深眸子直視吳嬤嬤這個刁婆子,厲聲問:“這是你的意義,還是你們侯夫人的意義?”
忠勇侯夫人身邊的吳嬤嬤扯著嗓子嚷了起來:“我們大奶奶千尊萬貴的,如何能讓你這個鄉野大夫觸碰?!”
“洪大夫如何樣?”二夫人劉氏擰動手中帕子擔憂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