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斤三七已經順利運出文鎮了,所獲得的四萬兩,讓李次山和五大藥商鎮靜不已。現在就等著合適的機會,將這些三七,再一步步送出文鎮了。
“朝廷倒是會算!每斤一兩的征收代價,還說是最高的代價了!上萬斤三七,才得了朝廷一萬兩!如果……如果西燕順利,足足兩百萬兩啊!”李次山咬著牙說道,壓抑住喉嚨內裡的腥甜。他想到數量標差異之大,嘴角邊溢位了一絲血跡。
“父親……兩百斤三七,已經運出文鎮了,再如許下去……”位於昆州內城東南的楊宅,楊步勳皺著眉頭說道,憂心不已。這萬餘斤三七,這昆州一帶比來所能收攏的三七數量了,能夠說占了昆州的七成也不為過。
這一次,李次山冇有想著去議事廳了。二堂兄李綿山在忙著那弟子意,現在也不在議事廳。以是他籌算去昆州刺史府找李惠山嘮叨幾句了。
這一刻,李次山感覺這句話非常精確。想到要向五個大藥商交代,想到白白喪失的兩百萬兩,李次山終究忍不住一拳捶向那塊匾額!
當李老爺子聽完李惠山和李次山的話語後,一貫笑得像彌勒佛似的他,臉上的笑容漸漸隱了下來,乍看去,似瞋目金剛的模樣。這個動靜,來得太俄然了,他也不曉得該如何反應纔算合適。
北疆局勢不定。為了節流時候,和征收旨意一同達到的,乃是安北都護府三百千裡快騎。這三百千裡快騎,是安北都護府精銳的標兵構成,以快速和英勇著稱。想必他們這一次來,就是為了告急運送那萬斤三七了!
他曉得,這上萬斤三七,已經保不住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朝廷將它押走,押走的,當然就是本來屬於李家的白花花的錢銀……
但是現在,讓他看著李次山那群人如許胡亂來,他真的看不過眼。
早前楊步勳跟著藥商的民風,以楊家之財,攏了三千斤三七。固然每斤一百兩,也賺了充足多的財帛,但是現在這些三七,竟然以兩百兩賣出去,如果賣給普通人也就罷了,竟然是賣給西燕的軍隊!
“那三百兵士已經說了。他們甫入昆州地帶,就聽得有客商在說,文鎮藥市行會恰好囤積了上萬斤三七。他們還道天佑大永,連征收的時候都不消等候了。直接去文鎮藥市行會押了這上萬斤三七便能夠直奔北疆了。”李惠山持續說道,將刺史府的環境儘能夠彌補結束。
文鎮藥市行會內,李次山看著朝廷頒佈的那一塊“天下第一行會”的禦賜匾額,臉上冇有任何笑容。這個匾額,用了兩百萬兩買來,實在是太貴了!貴得讓他,每看一眼這個匾額,都感覺刺目不已,恨不得上前去砸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