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家高低嘴唇一搭,後宅的話傳得緩慢。
等等,實在另有更斑斕的結局。
陳婼端坐在案首,兩鬢梳得很滑溜,著絳紅常服佩赤金頭麵,正襟端坐得不太像是要用晚膳的模樣。
“阿誰剪出石榴抱春的女人叫青綢…”周平寧語氣淡淡的,轉頭望向窗欞以外,“青綢紅線…她也是皖南池州人,說得一口和你類似的調子,軟軟綿綿的,聽起來就像這春季裡飄得漫天都是的柳絮…”
結婚這些年,膝下無子無女,連內宅都極少進,兩口兒一個住內宅,一個住外院,早兩年碰上麵還能吵上一吵,到現在,兩小我逢年過節見回麵,連話也不如何說了。
“我不吃甜的已經好久了。”
“長得小模小樣的,還不太會說官話,能聽出土話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