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冀?甚麼希冀?
說一千道一萬,今上還冇死呢!就算老二成了儲君,她王懋妃也隻能是個貴太妃,當不了太後,正端莊經的太後還坐在殿上呢!
行昭抬眼看了看中寧髮髻上斜簪著的那支赤金並蒂蓮步搖,上頭還墜了顆光滑鑒人的紅寶石鴿子蛋。
方皇後端了茶抿了口,再放下時,就順嘴提及了擺在十裡長橋裡的秋海棠,“...本來想擺山茶,又怕再出大前年那樁事兒,左催右催,花房總算是趕在七夕之前將秋海棠給育出了朵兒,算是有個交代。”
將坐定,天子便過來了,男賓跟在背麵。
是要爭太子還是籌辦當天子啊!
過了會兒,幾位長公主也攜伴來了,中寧長公主看起來很蕉萃,不過才三十出頭,常日裡又是養尊處優著,臉上細紋一褶一褶的,眼神耷拉著,彆人說到她還得再喚兩聲,她才氣反應過來接話兒。
閔寄柔臉一下從脖子根紅到了耳朵上,懋妃隻要一見二皇子,話裡話外就是要讓二皇子懂長進,“你父皇將路給你鋪得順溜,你就該一步一步地沿著走,彆白白孤負了希冀...”
隻要那起子庶子庶女冇好日子過,平陽王妃便覺著內心頭像是三伏天喝了冰水一樣利落。
這算是代王懋妃賠了不是。
中寧慣會煽陰風點鬼火,出身不高,又和顧家千絲萬縷的聯絡,方家不下黑手整她都對不起方祈賴皮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