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琰蹙了眉頭想開口,卻愣生生地憋住了,皺著眉頭擺擺手,乾脆讓行景歸去。又溫聲問起行昭:“玩鬨了一個夏季,常先生開端上課了,心還收不收得住啊?”
“皇後孃娘聰明還是你聰明?是皇後孃孃的話該聽,還是你的話該聽?”太夫人淡淡說道,抬眼覷了大夫人,又道:“方祈在西北搏命拚活,不是為了讓兩個mm在定京耀武揚威用的。你本身想想,大周自建朝以來,哪個武將冇有遭過彈劾?越到高處,就越要夾著尾巴做人,你好好和皇後孃娘學學吧。”
太夫人自那次身子不好後,又經曆春冬瓜代之際,除了露麵去平陽王府,一概閉門謝客,連府裡頭的大小事件也管得很少了。北戰亂這件事,行昭不敢冒然派人去榮壽堂通風報信,可最後太夫人還是將事情摸得透透的,想得也比旁人更深了幾分。
行明卻像驀地來了興趣一樣,湊過身來,悄悄摸摸地附在行昭耳邊說:“上回娘還在問,大伯母方家的阿誰桓哥兒是不是十四歲了,說婚事了冇有,卻遭爹橫眉豎眼地罵了一通...”
“西北的天一貫黑得早,將軍還特地叮嚀了人立在鷹眼台上,半步也不準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