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兩次害她,害她不成了又拉著她喊姐姐mm,此人如何不臊得慌?
小二亦是多看了宮茗兒一眼,心道此人看起來挺聰明,先前的統統算計也還算聰明,可這會一瞧,她如何感覺自已看走眼了?
小二跟著她走到矮幾上。看她玩弄起幾上的茶具,小二便也站在她身後去,悄悄地候著。
“喲!這是誰啊,不是宮家二女人麼?如何成了我家女人的mm了?奇特了,我家女人的mm可不長如許呀,莫非是我目炫了,還是有人厚著臉皮往我家女人麵前竄啊?”
小二會過意,上前一個使力,便將宮茗兒主仆三人皆推回配房裡去。
白青亭仍含笑著。並不為宮茗兒的對勁而有所惱。
“宮二女人生甚麼氣?我家小七的長處未幾,就是愛說大實話,若說到宮二女人把柄,還請宮二女人莫要吝嗇計算,大師閨秀麼,該當大氣些纔是!”
白青亭玩弄了茶具好一會,都將大紅袍給泡出三杯來,宮茗兒還一副驚魂不決的模樣,她不由招了招手:
白青亭奇特道:“我如何就不能來?”
而白青亭則是坐了君子恒的位置,這讓她心中忿忿不平。
小七則守在配房門邊,含笑連連地瞧著想逃不敢逃的喜鵲、歡鴿二婢。
宮茗兒神采丟臉至極,她好歹是大師閨秀,怎容得一個奴婢這般陰陽怪氣地損她?
喜鵲、歡鴿駭得連告饒都斷了,隻驚駭地伏身埋首。
小七一個噗嗤便笑了出來,小二亦抿著唇淡淡的笑。
白青亭端起一杯自已泡好的大紅袍,漸漸啜了兩口放下,方淡淡道:
“即便我入不了君家門,也有旁的女子成為君子恒的妻妾!你覺得你嫁入君家便可高枕無憂了麼!錯!大錯特錯!那僅僅是開端!我便睜大雙眼瞧著,看你如何與那些比你嬌比你美的女子爭!”
喜鵲、歡鴿聞言,二人脖子齊齊一縮。
白青亭淡然的麵上看不出何異,隻是她內心直想著,這世上如何會有如此厚臉皮的人?
她怒道:“大膽的賤婢!姐姐便是這般容得下人胡作非為麼,也不怕今後到了君家給子恒添費事!”
宮茗兒隻瞥了一眼三個瓷杯裡盛著的色香味俱全的大紅袍,未有任何行動,也不出聲。隻一個味地盯著來意不明的白青亭。
好傢夥,這一番話連帶著把白青亭也給罵到了,還非常君子恒著想,實在是個可貴的賢渾家。
“你們起家吧,我家小二雖動手重了,但也隻是相對於女子而言,如果男人……嗯嗯,現在怕是整條手臂都斷了,也一定無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