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恒抬眼看著她,不答反問:“白代詔以為有蹊翹?”
白青亭掃了眼他手上的醫書,“君大人既如此喜好醫術,為何會棄醫從了宦途?”
嘴裡嚼動手中糕點的最後一口,就著他又給她添上的茶水吞下去。
君子恒放下醫書,盯著她又拿了一塊桂酥,心道女人家公然都愛好吃這些甜食,父親還真是說對了,硬往他馬車裡塞的這一盤桂酥倒是很快派上用處。
“如許的話,白代詔可曾在陛上麵前提過?”他問。
不管是原主還是她,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為明家滿門複仇。
白青亭拍鼓掌指沾上的糕屑,不覺得然道:“月台茲事體大,若不是看在齊均候莫候爺的麵子上,陛下恐怕不止連降莫世子三級這般簡樸。”
她不置一詞,端起他剛添的茶水又是一大口喝下,“這大紅袍配桂酥來吃,真是恰到好處,管飽解渴又去膩味,君大人好享用。”
君子恒聽後冇甚麼表示,本來也就不是他要問的。
君子恒漸漸將醫書放下,微乎其微地歎了口氣,看著少了一半桂酥的糕點盤,“陛下已有定論,旁人有何觀點又有甚麼首要?”
她笑著,“隻是感覺李家幾十年的皇商,其下絕品繡娘甚多,顛末的屏屏道道無數,實不該犯如許的弊端。”
半晌,他道:“看來白代詔確切合適當宮延女官,更合適禦前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