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媽媽被嚇得忘了言語,被一臉怒容的小七喝得老軀抖了一抖,噤若寒蟬。(未完待續。)
“就割了他的舌頭!”
馬媽媽亦步亦趨地隨在白青亭身側,回著:“府裡倒無何大事,就是……”
“女人,你可返來了!”
馬媽媽也是個見機的,心知這開首一出,前麵便要扯出更大的事來,她在內心將字句考慮了幾番,方回著白青亭在外頭院落問刀子的話:
“老奴有負大夫人所托,更有負女人如此信賴有加,本覺得此次盜賣物件之事已然疇昔,卻不料在昨日,老奴竟是聽聞……聽聞……”
白世均現在安坐於寢居內想著晚膳後的那一景象,更想起嫡次女白青亭最後與他道:
終歸,她的嫡長女的一場姻緣,竟是以和離結束……
但她是誰?
白青亭固然聽之痛快,也是附和割舌頭,但她還是輕斥了一聲小七:“多嘴!”
白青亭沉吟著:“入內說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