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皆無所謂也。”李七夜明白,不由笑了笑。
鄭帝乃至曾經是入贖地,戰到天崩,他平生的戰績,可謂冷傲,連鼻祖都不遑多讓,不愧於萬古十大燦爛之名。
在這個時候,空間顛簸了一下,李七夜超越空間而至,一下子站在了沙岸之上。
“浮名罷了。”鄭帝自在安閒,也未高傲,說道:“得天造化罷了,談不上冷傲,老天爺的厚愛,不然,我這類誌疏懶惰之輩,隻怕一輩子也成不了鼻祖。”
青年豐神如玉,俊朗出眾,好一個美女人,非論是他站在那裡,都給人一種鶴立雞群的感受。
李七夜悄悄地啜一口,點頭,笑笑,說道:“還不錯。”
鄭帝也不由有些感慨,說道:“是呀,時候久了,我都健忘了當初了,健忘了很多了,彷彿隻記得本身了。”
說到這裡,鄭帝頓了頓,悄悄地說道:“我這平生,足矣,紅塵凡俗,各式滋味,皆已嚐盡,六合萬法,也皆一一有所貫穿。平生造化,有限也,再窮其平生,也不能觸及真仙,以是,大道漫漫,無求也。”
說著,鄭帝不由望得更遠,說道:“我來不渡海,當年有幾分獵奇,也是但願有一個衝破,有人叫我,就來了。一晃之間,不曉得過了多久,來來去去,彷彿我都忘了,本身為何而來呢?”
或許,這個題目也難住了這位驚才絕豔的絕世天賦!
鄭隱,鄭帝,九秘道統的複興之主,無雙之輩,萬古十大燦爛之一,天賦之高,與薑長存、青蓮木祖齊名!
“已登鼻祖之峰。”李七夜看了看鄭帝,笑笑,說道:“不愧是十大燦爛之一。”
說到這裡,鄭帝頓了一下,悄悄地說道:“來不渡海,有鼻祖為長生不死而來,也有報酬此岸而來,另有報酬更強大而來……”
此時,青年祭出一座院子,院子麵朝大海,坐落於沙岸之上。青年在院子當中擺好了茶幾,煮上了一壺熱騰騰的好水。
“那就叫先生,聞道,達者為先。”這個青年笑著說道,神態蕭灑,但,又不失恭敬,統統都恰到好處。
“時候,的確是最好的東西。”李七夜悄悄點頭,說道:“也是最折磨人的東西。”
“……長生,也非我所求也,正邪之爭,也不關我事。”鄭帝說道:“各有天命,紀元瓜代,亙古皆是如此,不必固執去求存也。”
“應當稱尊一聲前輩。”一見李七夜,這個青年收斂懶惰的姿勢,含笑,神態間不失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