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曉得本身疇昔又如何？”此時，水使也對霧使嘲笑了一聲，說道：“你仍然還是一個鬼，你能逃得了嗎？”
“不過，也用不著去恨驕橫，你們心知肚明，做這一場買賣的時候，是他發明的，然後你同意了。”李七夜澹澹地笑了一下，說道：“隻不過，他是作了一個惡作劇罷了，不然的話，真身又如何能夠那麼快登臨頂峰呢？”
“不關你的事。”水使沉聲地說道：“這是我的東西。”
六式大帝也明白，那麼，發明這類體例的人，就是老阿伯了，或者說是老阿伯的真身，而老阿伯，隻不過是代之受過的道身罷了。
“能減輕得了你的贖罪嗎？”水使也嘲笑了一聲，說道：“你如果能不成鬼，還會留在這裡嗎？”
霧使這話說得非常樸拙，水使隻是冷哼了一聲。
水使和霧使都是同一小我――洗白灰，隻不過，霧使冇有了洗白灰的影象，但是，水使卻有洗白灰的影象，如許的事情，提及來，那就實在是離譜了。
“好了，那我先替你們保管著，哪一天，想贖回了，那就贖歸去吧，誰來贖都能夠。”老阿伯笑吟吟地收起了這個吊墜。
這類感受，哪怕是霧使已經冇有疇昔的影象了，但是，現在去想，仍然是一種諷刺，當年，他與驕橫聯手，就是用這類替之受過的體例，從法則的縫隙當中逃了出來，本身真成分開了這個處所，道身替之受過。
說到這裡，李七夜頓了一下，看著老阿伯，緩緩地說道：“究竟上，這類體例，不是他們發明的，而是另有其人。”
但是，對於本身的疇昔，霧使倒是一團霧水，因為在舊約襲殺之時，存亡最後一刻，他把本身泯冇融掉了，最後才逃過一劫，活過來，但是，統統的統統，都已經被抹除了，他關於本身是洗白灰的影象、陳跡都被完整抹除了。
霧使也看了看水使，說道：“就算當年，不讓你替我受過，我真身在這裡當鬼，你還能離開而去嗎？道身與真身本就一體，你也一樣是鬼。”
說到這裡，李七夜看著水使，悠然地說道：“以是，你更恨的是洗白灰，因為你是代之受過，把你扔在了這裡。”
水使與霧使他們兩個都不說話了。
在這個時候，兩個本身不自相殘殺，那都已經是非常有涵養、非常禁止的事情了。
老阿伯的話，頓時讓霧使不由為之沉默起來。
“或許，誰都恨過本身的時候。”老阿伯感慨地說道：“隻要能斬了疇昔，才氣更好地做一個鬼，這纔是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