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綠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向中年男人深深地鞠了鞠身,說道:“作畫描畫之事,乃是我不善於的。但是,我這裡有一物,不曉得尊駕是否有興趣。”
作為元祖之兵的六識塔,想用一幅畫去調換,那是談何輕易的事情,這類事情,放在內裡的天下,一點能夠性都冇有,隻要在這大鬼市當中,纔有那麼一點點的機能。
頓時,跟著白袍綠翁發飆之時,在場的很多修士強者不由為之神采煞白,後退了好幾步。
此時,非論是誰,看到麵前的末那荒神,也都感覺,他那股藏不住的傲視氣味,那是完整冇有甚麼題目的,他要藏著這一股氣味,那已經是充足低調了。
當然,對於任何想討得本身愉悅的人,中年男人都不回絕。
“六識城的第一祖――”就算是冇有見過末那荒神的修士強者,也都聽過末那荒神的威名,就算是冇有聽過末那荒神的威名,那也都曉得,作為六識城第一祖是甚麼觀點,也都曉得六識城的第一祖,是如何樣的存在了。
“末那荒神――”白袍綠翁張大嘴巴,然後有些悻悻,說話也都倒黴索了,此時,就算是讓他去找對方計帳,他也冇有這個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