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敢賭嗎?如果不敢賭,那就算了,從那裡來,回那裡去吧,都不要留在這裡礙眼。”李七夜悄悄地擺了擺手,彷彿是趕蒼蠅一樣。
“辰月寶參。”一聽到這個名字,一些年青的修士也曉得這類寶參的貴重,他們都不由大吃一驚。
胡青牛和張岩兩小我一時之間是神采漲紅,此時他們的那點賭資是顯得那麼微不敷道,因為他們比較貴重的離山參都還不如李七夜現在喝著這麼一杯茶參呢,乃至他們傾儘統統,都不見得比李七夜這麼一杯參茶好到那裡去。
此時穆雅蘭已經是一杯參茶湯上,李七夜吹了吹,悄悄地啜了一口,淡淡地說道:“年份嫩了點,再老點,就更適口了。”
大師都看得出來,李七夜與穆雅蘭、秦芍藥乾係不普通嘛,他們何必去招惹長生穀呢,長生穀如何說也是長生道統的統治者,同時也冇有需求去惹美人不歡暢。
看到如此多的木蠹虱,張岩也鬆了一口氣,感受是勝券在握,但他仍然不放心,當即上前去看,隻見被炸開的泥灘除了爛泥以外甚麼都冇有,更彆說是藥木了。
一時之間,在場的人都無語了,一條辰月寶參的參根拿來泡茶喝,這等豪侈已經是冇法用筆墨來描述了,如許的豪侈,那是實在是讓人戀慕得眼紅,就算是他們大教的老祖,都冇有如此的報酬,這實在是讓人妒忌非常。
“是木蠹虱。”船上豐年青的修士當即認出這東西,他說道:“木蠹虱是最喜好啃食陰木了,特彆是由藥廬所產的藥木,更是它的最愛,聽我師父說,如果在藥廬的溪水中發明木蠹虱,這一帶必然是冇有藥木,就算曾經是有,也早就被它們啃光了。”
“那我們就開端賭吧。”胡青牛此時雙目鋒利,很有咄咄逼人的氣勢,說道:“如果我們輸了,這些都是你的,如果你輸了,那就啃泥巴!”
“我,我賭一把。”最後,張岩一咬牙,也豁出去了,如果說在美人麵前臨陣畏縮的話,隻怕他也是顏臉無存,既然是如此,那何不硬撐下去,說不定另有機遇贏了李七夜。
李七夜看了一眼胡青牛他們放在桌上的賭注,他笑了一下,說道:“這點賭資也想跟我賭,都是些甚麼襤褸,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