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有甚麼好說的。”蒼山帝君的聲音就像風箱一樣,嗬嗬嗬大笑地說道:“做如許的事情,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嗬,嗬,嗬,比我更加強大的存在,都曾有人做過,所謂的紀元主宰,終究又是多少能死守住本身的本心呢?”
在此大家間,有帝君,不必然是功德,或許,在大家間,任何無敵的存在,對於全部天下而言,都不見得一件功德。
終究,一代帝君就迎來瞭如此的閉幕,他不是下三洲最有天賦的帝君,也不是下三洲最強大的帝君,但是,他卻給下三洲留下了不成消逝的印象,乃至有能夠,他對於下三洲統統生靈的影響,乃是遠遠超越了燦爛帝君、葬天帝君。
“算了,這類噁心的話,還是你留在地府說給本身聽吧。隻要懦夫纔會去如許測度彆人也會如許乾,本身乾如許肮臟的事情,也是與彆人冇有甚麼辨彆。”李七夜不由曬笑了一聲,澹澹地說道:“在冗長的光陰當中,有人出錯得如你如許肮臟,但也有很多人高歌猛進,不爭一寸工夫,隻爭一寸陽光,無怨無悔,勇往直前。”
到時候,下三洲統統的人,都像是羊圈裡的羊,隻要蒼山帝君想吃的時候,隨時都能夠把任何修士強者抓來吃了,不需求在乎任何出身,任何門派傳承。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一時之間,群情澎湃,下三洲的統統修士強者都不由大呼一聲,都不由大吼。
但是,終究滅亡還是要到臨了,其他未曾以此來闊彆滅亡的帝君有能夠活得更久,他倒是因為此舉,反而是給他帶來了滅亡,這就是因果,一飲一啄,彷彿,統統都已經必定。
“不配就不配了。”蒼山帝君就算是至死,也不會以為本身有任何題目,本身所做的事情,將來也必然有人會如許做,其彆人有他如許的機遇,也一樣會像他如許做。
這對於下三洲統統的生靈而言,如許將來的氣象,是多麼的絕望,是多麼的讓人驚駭,特彆是那些無雙龍君,那些絕世天賦,那些最強大的門派傳承,更是被嚇得瑟瑟顫栗。
到了阿誰時候,任何人都是難於倖免於難,任何人都會在戰戰兢兢、瑟瑟顫栗當中過日子,並且,在這個時候,隻怕上兩洲也不會降下其他的人來挽救他們,那麼,對於下三洲所的有生靈而言,如許的日子將會是永久天日。
蒼山帝君躺在那邊,滿身已經是支離破裂,道果已經灰飛煙滅,此時,就算李七夜不殺他,他也難逃一死了,此時現在,隻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讓他躺在那邊,也是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