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來講,一個女人罷了,有何困難。”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說道:“隻要我真的想要,就算是一個天仙,我現在就能把她辦了,更何況,你還不是天仙。”
這個女子悄悄側手,從李七夜手上滑出,不著陳跡,淡淡一笑,非常誘人,說道:“這隻怕是有所困難。”
但這個女子仍然是安閒由心,完整不受李七夜那猖獗的目光所影響。
李七夜躺回了大師椅,落拓地說道:“我說的是究竟罷了,何需用信心來表達。”
“我說萬一,萬一你當上了天子,該演如何樣的天子呢?”這個女子側著螓首,有幾縷青絲垂落,美到冇法描述。
“再說了,這片江山基業,又不是我打下來的,我爽完了,管他大水滔天,你說是不是?”李七夜大笑起來,雙目帶著笑意,看著麵前這個女子。
長生真人、陽明散人一笑,那是傾國傾城,能夠迷倒眾生,但是麵前這個女子一笑,好像多少第一美女都會黯然失容。
“這麼說來,你對本身是信心實足了?”這個女子看著他,有淡淡的火氣,有點挑釁的神韻。
固然此時李七夜目光帶著笑意,但就在這頃刻之間,李七夜的目光通俗非常,好像看破了亙古一樣,彷彿冇有甚麼能夠逃脫他的一雙眼睛一樣。
麵前的這個女子出塵絕世,可遠觀,不成近褻,但是李七夜就是那麼的猖獗,底子就不受涓滴的影響,為所欲為。
或者能夠說,冇有誰能不讓李七夜的目光是如此的隨便、是如此的猖獗了。
“誰曉得呢,太子都還冇演完,說不定老天爺接著要讓我演天子呢。”李七夜笑著說道:“人生一戲接一戲,演完了太子,再演天子,搞不好,剛演天子,又要讓我演死人呢。”
此時現在,在這裡隻要李七夜和麪前這個女子,乃至能夠說六合之間就彷彿隻要他們兩小我一樣,這裡好像與內裡的天下斷絕了一樣。
“手握大權,獨尊天下,莫非你就冇有想過當一個明君,造福八方,讓鼎祚連綿萬世?”這個女子含笑地說道。
“說得也對。”這個女子不由點頭,附和,說道:“你這戲要演多久呢?”
“起碼現在是。”李七夜落拓地說道:“都說了,人生是一場戲,究竟是誰在演戲呢?又是演給誰看呢?說不定,你我隻不過是路過的觀眾罷了,真正演戲的人,還冇登台呢。”
“那你感覺誰纔是演戲的人?”這個女子不覺間都遭到李七夜影響,也有著那一份的悠然,伸直了斑斕苗條的玉腿,伸了一個懶腰,慵懶當中有沉迷絕萬世的風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