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對方再多抽幾鞭,才得舒暢……

張慶寶猛吃了一驚,神采一變,滿腔猖獗的慾念消逝了一點點。

她這一聲低吟對張慶寶來講不亞於天籟。

如何這麼巧,恰好明天抓逃犯,壞了他的興趣!

張慶寶的皮鞭抽打在她身上,她竟感受不到疼,隻感到徹骨的癢。

內裡陳述的恰是為他望風的私家保鑣兼獵豔司機。

“據為首的那位警官說,是追捕一個逃犯,他們看到阿誰逃犯鑽進我們彆墅來了。”

他也不會透露……

“是!”那邊承諾一聲,冇了聲音。

他上麵的彆墅就是淺顯的彆墅,冇有甚麼犯禁的物事,天然不怕搜。

“他們大半夜的,來乾甚麼?”

本來張慶寶厥後為她灌的這類藥固然更有催熱感化,但也能解掉尹晏晏身上的那種酥骨散。

貳內心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她神采漲紅,微閉著眼睛,滿頭的汗滾滾而下。

張慶寶一皺眉,低咒一聲,

不過他畢竟是久經宦海的老狐狸,很快就沉住氣。

看在張慶寶眼中,那是血腥的媚……

這麼一打斷,張慶寶的興趣被掃了一大半,他看了看□□的尹晏晏。

被抽走的力量正一點一點的規複……

尹晏晏卻死死咬住了唇,再不收回一絲聲音。

“唔……”尹晏晏終究低吟出來。身子扭動了一下。

而這間密室深切地下,內裡那扇暗門如果不是深諧構造術,也不會找到……

彷彿有一萬隻螞蟻在她骨頭裡鑽來鑽去,從腳底板直癢到頭髮稍。

本來好端端的襯衫成了破裂的帶血布條,勉強能掛在身上,倒是再也遮不住甚麼――

張慶寶熱血直衝頭頂,他正要撲上去用唇幫她舔掉。

她忍得太辛苦,紅唇都被她咬破了,血絲順著唇角蜿蜒而下。

床頭一個小盒子裡俄然傳出聲音:“老闆,便條來了,如何辦?”

他這座彆墅不是用他本身的名義買的,而是他一名遠房親戚。

咦,她的力量竟然規複了一些,她咬牙掙了掙手腳,竟然也有了一些力量……

每一種都是那種男女交纏在一起,讓人血脈沸騰的畫麵,連帶著她腦筋也一陣陣暈眩。

這親戚平時也住在這裡,為他打理,也趁便掩人耳目。

他一張大胖臉鎮靜的漲紅,手中的皮鞭下落的更快:“對,對,就是如許!就是如許,再大聲一些!”

她烏黑的肌膚上紫紅的鞭痕縱橫交叉,密密麻麻的像一張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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