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從!”四人立馬精力抖擻著領命而去,都是自家弟兄要不是此次軍演,能搞成如許嗎?這都是日夜相伴的弟兄們啊。掉隊的曹征微微一頓,扭頭對劉三道:“殿下,我替弟兄們感謝你!”
趙海此時的神采也和緩了很多,大將軍毫髮無損,對劉三的混鬨也不再掛念在心上。劉三如此大勝,本想親身把他喊來嘉獎一番。但心底裡又怕他高傲驕傲,揣摩了半晌,纔出聲道:“擺駕興樂宮……”
“為甚麼?”鐵柱警戒的諦視著就要撲到跟前的敵軍,迷惑的問。
“對,對千夫長大人說的對,我們就是重傷不治,也不要他們假惺惺的。”
讓出的校場上,瘋了普通的烈馬仿若一片挪動的烏雲,以摧枯拉朽之勢朝著大將軍那不幸的八百馬隊衝去,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能摧毀統統勇於反對的人和物。眼看就是馬踏連營的結局。
此次幸運勝利,很大的一部分啟事,就是本身這個太子的身份。讓田浩放不開手腳和本身縱情一戰。實在,劉三或許不曉得。在田浩的內心裡,清楚就是在用本身平生的光榮換來另一名戰神的出世。軍隊需求靈魂,大秦國需求信奉,本身老了,指不定甚麼時候就會俄然逝去。在這個搞小我崇拜的期間,冇有信奉和靈魂的軍隊幾近是土雞瓦狗的代名詞。因而,田浩把五十年來獲得的刺眼名譽,在此次軍演中,十足覆蓋在劉三身上。就像一個將要死去的武林妙手,把本身統統的內力轉嫁給本身的門徒一樣。
197:霸氣實足!
“走了?”遠處的劉三本覺得老爸會嘉獎他一番,豈料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真是冇意義,連根棒棒糖也不誇獎。真是吝嗇到家了。
韓子健一時候無話可說。正在這時,一向存眷著戰局的楊忠義驚呼一聲,指著劉三的火線大喊道:“陛下,看那是甚麼?”
“你……”劉三冷冷指著剛纔一個叫得最凶的千夫長,森然道:“剛纔你說的甚麼,給我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