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裡的量我是計算好的,用完以後,再來問我要。”
“如果有一天,你能夠精確地瞭解我這番話,就代表你已經生長為一個合格的寵物。”
淩琅這纔想起封昊留下的東西,他翻開密封的玻璃瓶,謹慎翼翼地倒出幾滴,均勻地塗抹在本身穴口,又緩緩按摩了半晌。公然如封昊所說,瓶中的液體帶有麻醉成分,開初那邊很敏感,到厥後用指甲悄悄掐一下也不會有痛感。籌辦事情完成後,他再一次將三指粗的按摩|棒緩緩插入體內,碰到阻力時,便退出一些,前後摩擦半晌,將更多的光滑劑帶入體內,如此幾次數次,直到整根冇入。
“我很衝突……”封昊同他一起打量著桌上的金屬球。
封昊彷彿也冇籌算獲得他的答案,又笑著道,“你現在有兩個挑選,一是把你的老朋友戴上,它會幫你起到牢固感化,當然也會把球擠得更深;二是就如許保持原狀,不過恐怕接下來一整天的時候裡,你都要儘力把它們夾緊了,如果拍戲的過程中掉下來,那可就難堪了。”
他到浴室裡外洗濯潔淨本身的身材,出來時趁便帶上了擺在盥洗架上的光滑劑,封昊一早就把它擺在最奪目標處所,卻極少在他身上利用過。
他將手指探了疇昔,大抵是構成了慣性,穴口仍然保持著一張一合的微小活動,彷彿那邊跳動著一個藐小的心臟。
他開端一下又一下勻速有力地收縮括約肌,開初這類練習讓他感到肌肉痠痛,但是儘力降服掉痠痛感以後,它便成為一項很天然的活動,如同心跳和呼吸。
括約肌收縮久了不免倦怠,稍一鬆弛,按摩|棒頓時有下滑出來的趨勢,淩琅不得不消手重新將其正位,然後再一次儘力夾緊。
“很好,”封昊規複了馴良的神采,“你現在另有甚麼題目?”
他極力收緊臀部,還是能夠很清楚地感遭到它順著腸壁一點點地滑落,顛末的線路都被它的涼意傳染,神經被刺激得很靈敏,或許心機上並冇有那麼激烈的快感,但心機上卻因私密部位被異物入侵產生恥辱,繼而激發某處器官有昂首的跡象。
淩琅愣了愣,纔跟上他的騰躍性思惟,“3。”
“從明天開端,你要本身停止擴大,”封昊順次點疇昔,“每天先從第一支開端,適應了以後換第二支,直到把三支用完。”
作者有話要說:還是回家了寫文有感受哇,人在外真是一點河蟹都燉不出來。
淩琅這才發明封昊麵前整齊擺放得是十枚銀色的金屬球,尺寸約有三分之二個乒乓球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