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把要鑰匙而・已,學長又何必那麼衝動呢?”
淩琅打斷他,“你大抵是天底下獨一一個想方設法禁止部下藝人接告白的經紀人了。”
淩琅信步走到客堂另一側的房間裡,這個房間空蕩蕩的,隻要一個吊掛式液晶屏孤零零地掛在牆上,一邊的架子上擺了個花瓶,花瓶裡插了兩支太陽花。
封昊把鑰匙送到嘴邊,悄悄吻了一下,展開眼時已彷彿變成另一種姿勢,“想拿歸去嗎?今晚來我房間。”
――你來了。
――我送給你的東西,不是要你佩帶它,我要用它來讓你記著,你是誰的人。
“兩個?”助理嘴裡還嚼著薯片,“哪兩個?”
“現在,固然莫先生不再付出你餬口費了,可你的積儲和支出也充足你花消,底子冇需求出去乾那種粗活。”
――當然,那也是你的自在。
“但是我很驚駭……”
淩琅的頭被兩小我死命壓著,他隻能冒死俯視封昊,封昊一言不發地坐在那邊,神采刻毒,看他的眼神有如看草芥螻蟻,淩琅心中一動,下|體便傳來陣陣疼痛。
不過那也已經是半年之前的事了。
淩琅裝聽不懂他的話中話,徑直回扮裝間取東西,島上的前提不如陸地,房間有限,就算是大牌淩琅也隻能跟封昊共用同一間歇息室。
他衝動地揮動手,“我辛辛苦苦地把你塑形成這類形象,現在你竟然跟我說要接告白?”
淩琅緩慢地回身,就見封昊用兩跟手指捏著他要找的東西,他伸手去抓,不料封昊比他行動更快,手一縮,把鑰匙握在手裡。
它們鎖住他的心整整十年,現在終究要闡揚本來的服從了。
他曉得當他跪在這裡時,莫先生會從電視裡清楚地看到他的一舉一動,而對方的攝像頭永久對著寫字桌上的太陽花,就連聲音也是顛末變聲器措置過的。經紀人說得對,這世上冇有人曉得莫先生的本相。
早上出來的時候,淩琅擔憂潔淨職員亂碰他的東西,把鑰匙也帶了出來,妥當儲存在本身的扮裝台,這會兒他要趕在彆人冇有歸去之前把鑰匙取走,可當他回到歇息室的時候,本來存放鑰匙的盒子裡已空無一物。
――彆開打趣了!
他走到房間正中心的位置跪了下來,十年來,這個行動彷彿已經成為一種風俗,就像一場牢固的典禮。
“WELL DONE!”洋導演對二人的表示很對勁。
“不了,”經紀人搖點頭,“莫先生跟你條約到期的時候,也跟我正式解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