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手指在桌麵上不斷的輕叩著,他的眉微微擰起,神采看上很凝重。
苗條的手指細細的撫著她的臉頰,想著她之前的順從,悄悄的舒了一口氣。
“菲菲,你再不出來,上班就要早退了哦——”很平常的腔調,現在停在田菲菲的耳內卻變得非常的曖昧。
天啊,她明天都乾了甚麼?本來是為了救他,纔會壓下恥辱心去幫他的。但是,到厥後,如何就走了樣了呢?她如何會那麼恬不知恥的和他一做再做呢?
以後的幾天裡,歐陽明晨恰到好處的庇護著她,冇有表示出過分曖昧的行動,田菲菲想要迴避,卻又礙於事情的乾係,冇有體例真的逃掉。
“明天早上有一個首要的case,需求我們一起疇昔,你健忘了嗎?”幸虧也有這麼一個來由,不然,他還真的不曉得該如何辦了。
看著身邊的熟睡的女子,歐陽明晨的內心是滿足的,那種滿足不是表象上的滿足,而是自心底而收回來的,身心的滿足。
一夜的迤邐和豪情,以田菲菲最後接受不住他的熱忱昏闕而告終。
“歐陽明晨!”
“是的,老婆,我明白了。”歐陽明晨答非所問,一雙手儘力的耕耘著。
“老婆,你真是聒噪呢!”微微一個昂首,歐陽明晨乾脆吻住了她,將她統統的抱怨儘數吞進了腹中。
自再次返來上班以後,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如許的神采,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唔,如許的話,那我們就放一個長假,我帶你去夏威夷散散心?”
歐陽明晨的眸子緊了緊,嘴角微微上揚了幾分,她又想要籌辦開溜了嗎?
一個個題目撲天而來,田菲菲頓時混亂了,整小我混亂了。
“夏威夷又不好玩。”她對海並冇有特彆的情結。
她是不是該辭職了呢?
窗外,夜色正濃……
回到房間後,田菲菲直接衝進了浴室,以手捧起水,不斷往臉上潑著。
她一分開,床上的男人也展開了眸子,通俗的眸子如一潭深水,看不懂內裡的色采……
有事?
看到她如許的模樣,歐陽明晨有一絲冷傲,卻冇有說甚麼,隻是淡淡道,“我們走吧!”
就在她墮入混亂的時候,響起了有節拍的拍門聲,內裡是她一心想要躲的男人——歐陽明晨的聲音。
“啊——歐陽明晨,你的手放在那裡?”驚呼了一聲,田菲菲的身子抖了一下,聲音也帶著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