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心有不甘的點了點頭,對著那伯府的頭銜還是有些垂涎。
“誰是鄭氏?”
就曲直家自趙堂子衚衕搬到燈市口大街這麼熱烈的事,她都提不起精力去摻雜。
“說來還是秦夫人有福分,能生出四少爺那般人物,極是姣美不說學問又是一等一的好,伯爺在府中時都幾次忍不住誇獎。”
秦氏頓住身被曲清言的題目一打岔,心下倒是安寧了些許。
“少爺,三夫人讓您疇昔,似是有急事。”
秦氏死死的攥著王嬤嬤的手臂,心慌得臉都慘白成一片。
“會昌伯府?”曲清言被這幾個字打散了半數的酒意:“我的婚事同會昌伯府有甚麼乾係?”
秦氏扯著帕子嗬嗬嗬的傻笑,被鄭氏這般一說她倒是也覺本身格外有福分,夫君固然早逝但有個能中狀元的兒子,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福分。
王嬤嬤忙拍著她的後背:“夫人彆急,大少爺都還冇議親,那裡能這麼快就輪到四少爺,再說四少爺身子弱,總要再養上兩年,你說是吧。”
“兒啊,如何辦,如何辦,娘之前腦筋不清楚,那鄭氏在娘耳邊唸叨了好多遍,娘也不曉得是如何想的就把婚事給答允下來了。”
“你不曉得?你連會昌伯府的大夫人都不曉得?”
八月天,剛入秋,暑氣還是大。
前院的宴席散的不如女眷那般快,曲清言被顧若鴻連續灌了三杯酒此時已是臉頰微紅,雙眸瀲灩著水光,一手撐著頭在強打著精力。
曲清言恰好懶得在進到堂中應酬,命千山進門去給曲清聞傳了話就直接去了蘭山院。
千山急倉促的尋來就見著曲清言靠坐在角落裡,麵上的潮紅似是都未曾褪去。
顧若鴻說話間又斟滿了一杯酒遞到了曲清言麵前,曲清言軟綿綿的抬手推開,站起家閒逛著向外走去。
“是,是,是這個理兒,我如何就把這茬給忘了,來,奉侍我更新梳洗,我也去春暉院見見那些常日裡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夫人蜜斯,看是不是我兒中了狀元她們就換了一副嘴臉。”
曲清言本就有些醉酒,被她轉的有些暈,就坐到一旁揉了揉太陽穴。
秦氏正美著,被鄭氏一提婚事一顆心刹時就是一緊。
待她回過神來宴席已經結束,鄭氏早已經上了回府的馬車,她慌著回到蘭山院就忙讓下人去尋曲清言。
超品的伯府出來的蜜斯要嫁出去給她做兒媳,隻想一想她就忍不住衝動的直顫抖抖。
會昌伯府……秦氏身在內宅並不曉得曲清言同聶家的那些許恩仇,隻聽著對方伯府的爵位便下認識的麵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