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曲清言細細考慮著這般做後對本身是否有好處。
“王爺,我來陝西時,吏部給我的調令是做陝西省佈政司提學官左副官。”
安設了朱瑾睿,院中另有位欽差大人需求安設,曲清言第一次覺這院子當真小的有些不敷用。
朱瑾睿起家出門又回到曲清言辦公地點的房裡,董昊誠還是如他分開時那般端坐在椅子中,見他們二人返來,隻淡然的起家。
曲清言心頭有些沉悶,不知到底當如何是好。
莫不是……這西北又要兵戈了?
朱瑾睿此番過來就是存了讓董昊誠全權領受壽陽縣一事,他站在房間中心說的格外利索當然。
壽陽縣縣衙的後院是一套兩進的院子,朱瑾睿雖身為王爺不能怠慢,可也冇有曲清言要將本身身為仆人所住的正房讓出來的事理。
曲清言倒是冇想此人就會走的這麼痛快,但想到那人分開時麵上冷硬的嚴厲,以及周身的肅殺之氣,她的心就莫名的一沉。
想到這個能夠,曲清言因著朱瑾睿的分開而雀躍的心就又沉入穀底。
董昊誠為官多年,又一向在都察院,像是現在這般被派到處所督查一方事物的景象實在太多。
她想要撈得的好處一早就同朱瑾睿談過,她並不是一個貪婪的人。
這西北是他朱瑾睿的西北,任何會反對他的人或是事,都要被肅除。
曲清言忙引著董昊誠進到縣衙中辦公的那三間兩架的屋子。
在曲清言看來馮茂才做的最傻的一件事,就是在她到任之初就將這明暗兩套賬冊遞到她的麵前。
這話語間的含義就有些多。
當時,他才從疆場上回到都城冇幾日。
特彆她雖以男人的身份行走,可到底是個女人家,那正房同內室並無差彆。
“董大人,下官年前遞到京中的摺子並不是胡亂所寫,下官在壽陽縣這段光陰已是將縣中明暗兩套賬冊清算出來,大人過目。”
“成績?”朱瑾睿語帶著幾分不屑,她一個女兒家,她當真覺得本身能夠做到一部尚書入閣不成。
曲清言被這題目問的愣住,好半晌纔回過神,明白他是在問甚麼。
朱瑾睿目光中的侵犯性另有那份模糊的勢在必得讓曲清言心中又帶出幾分煩躁。
她就真的很像一塊磚頭嗎?
本來吏部給她的調令上的頭銜是陝西省佈政司提學官左副官,成果到了這西北冇多久就被丟到了這壽陽縣來,知縣冇做上幾日現在又被安排了新的職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