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方纔餘有台從她的客房中出來,她在他麵前就已是收起那如同麵具普通的含笑。
“教員,你的人生順風順水,或許從出世那一刻起你的人生就已經寫好了出息和前程。
還是是之前對弈時兩人對坐的羅漢床,隻矮桌上的棋盤已經收走,此時桌上空空曲清言視野挪下去竟是冇有能夠捕獲的位置。
隔壁客房的門就那樣敞開著,如同能吃人的大口。
他曉得曲清言這三個字是對他說的。
誰不肯整日裡如同曲清聞那般身上揣著銀票,下了差就請一眾同僚去飲茶吃酒。
有那麼一瞬,曲清言就感覺顧恩陽看他的眼神中帶著狠厲,另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曲清言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心中一動,下認識的就去猜想此人現在會呈現的啟事。
“教員。”
她站在房門前,房中燭火已是被餘有台吹滅,藉著月光隻能看到多少模糊綽綽的暗影。
顧恩陽的麵色又沉下幾分,曲清言被餘有台擋在身後都能感受他通身披收回來的冷厲。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