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幽深的目光有著刹時的清澈,他俄然站起家繞過桌案行至曲清言身前,“然後呢?”
景帝站在三步以外,就那樣垂著視線核閱般的看著曲清言,這個新科狀元、這個能說出不若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傢夥,當真是敢想也敢說!
誰都情願生在安穩的富庶的處所,食有魚出有車,一年四時錦緞不重樣。
是否采取,是否要點竄再接下來就是她人微言輕,但西北的戰事不能等,遲延了這麼久景帝不肯等,朱瑾睿也不肯等。
曲清言的話俄然就變得很急,她心境似是帶起了微微的衝動,腔調也不再如之前那般安穩淡然。
當然頂不上!
趙全上前想要自曲清言手中將奏疏接過,卻不了景帝上前兩步已是先一步將奏疏接了疇昔。
“微臣已是將統統體例全數寫於奏疏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