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越來越重,窗外又傳來更鼓聲,曲清言起家道辭:“教員早些歇息。”
皙白的手指撫著掌中的茶杯,她遲遲不答餘有台倒是也不急,那題目似是也就是隨便的問了一句。
他們原覺得此次定是懸了,倒是冇想到曲清言分開了壽陽縣就再冇返來。
而餘有台會到此處天然是因著顧恩陽的交代,他們二人同在內閣多年,顧恩陽因著當年舊事在內閣中聳峙不倒也就罷了,張乾遠又憑甚麼?
本來都已是忘了這事,被那一把大火直接喚回了她的影象。
此人不是號稱做事滴水不漏,如何會問讓她如此難堪的事情?
如果有人打著他們的燈號買賣功名,終究罪惡還是要落在他們二人的頭上。
休假日隻一日,他們二人身為提學官四周遊走探查也屬普通職務範圍,特彆永豐鎮那書院的山長還是拍著胸脯包管能夠讓院中門生獲得秀才功名。